,若不是他遣自己门xia贤士去助你,你也不可能获胜。”皇上慈ai地望着自己这个正闹脾气的小儿zi。
白灼炀却冷哼一声,不知好歹dao:“儿臣才不谢五哥呢!若五哥再大方dian将其门xia贤士赠与儿臣,儿臣定gan激涕零。”
“你这孩zi。”皇帝忍不住念叨起来,“怪不得太后总在朕跟前笑你宛如三岁小儿,倒真是。你这平白无故让你五哥把自己辛辛苦苦招纳来的贤士赠与你,这不是割你五哥心tou肉吗?”
听闻父皇替五哥说辞,白灼炀自知没戏,两条墨痕般的nong1眉蹙起,很是失望。
其母妃徐昭仪见儿zi闷闷不乐,心里也有些难受,她转了转yan珠zi,计上心tou。
徐昭仪笑嘻嘻地提dian白灼炀:“炀儿,别惦记五哥府上的人才了,你还没问你父皇讨赏呢,赶紧想想你要什么赏赐。”
听了母妃的话,白灼炀依旧提不起兴趣。
他什么赏赐都不想要,他只想要赵拂然跟他回七皇zi府。
思及此,白灼炀突然开了窍。
他欣喜地扬着tou,用炽re的yan神盯着皇上:“父皇,儿臣希望父皇能将赵拂然赏赐给儿臣,儿臣愿意以府上所有门客作为交换,定不让五哥吃亏。”
徐昭仪听到他说前半句话时还满意地颔首diantou,听完后半句脸se瞬间变了。
她这儿zi果然还是不争气,竟说chu如此糊涂的话来。那赵拂然即便被皇上封为中jian将军,那也不见得能立功升官,而七皇zi府上的门客都是徐家费尽心血帮他招揽来的,除了武将亦有文臣,岂是赵拂然一个人能比的。
不等皇上回话,五皇zi白巽就连忙否决:“父皇,儿臣不同意。”
徐昭仪险险松了kou气,还好五皇zi拒绝了。
“五哥,你为何不同意?臣弟这样zuo都是为了gan谢你,我七皇zi府上的门客共五十一人,个个博学多识,大哥曾经花重金愈收买都没成功呢。”白灼炀言辞间颇为得意。
周围看戏的人却是为大皇zinie了把汗。
七皇zi说话总是不知分寸,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大皇zi为何要花重金招揽门客,可谓是司ma昭之心路人皆知。
邓婕妤觉得七皇zi这个傻乎乎的提议十分好,如若她皇儿再收五十一名门客,以后争夺太zi之位的筹码就更大。
徐昭仪还在gan1着急时,一直沉默不敢多言的邓婕妤突然笑着dao:“巽儿,你七弟待你倒是真心实意的好,他难得有这么个愿望,你不如满足了他,至于那门客,不要也罢。”
邓婕妤是故意这么说,提醒白巽答应他七弟的请求。在她看来,那赵拂然再厉害也不过被封了个四品,不值得巴结,何况他还同余氏结了仇,更不该走得太近,索xing将这人踢chu五皇zi府最好。
再者,若白巽是当着皇上的面忍痛割ai,必定能让皇上对他另yan相看,同时,那七皇zi定不能白白讨走这个贤士,碍于面zi也是要回赠几名门客的。思来想去,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白巽漆黑的眸zi暗淡xia来。
他躲过母妃投来的殷切目光,过了很久才毅然dao:“恕儿臣谢绝七弟好意,儿臣府上任何一名门客,七弟都可以带走,唯独拂然不行。”
白巽回过tou对上阿卿的雪眸:“只因,她是儿臣亲自寻来的。儿臣亦曾承诺,此生不弃,故七弟之请求儿臣无法答应。”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