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少帮主的命是五百银都不值的贱命吗?”
他想摆手却被绳zi捆得动不了,只能冲着旁边的付凌连连摇tou,“不不不……少帮主,我不是那个意思。”
付凌恶狠狠地剜阿卿一yan:“小贱蹄zi,你休想挑拨离间,也休想从我们风云寨里拿走草文钱。”
“哟!脾气可ying!就是不知dao你的命ying不ying。”阿卿拍拍手,吩咐路臾将他抬上楼,又命人给李副帮松绑,小脚一踹,将他踢chu门外。
目送夕阳xia渐行渐远的狼狈shen影,阿卿蓄了nei力千里传音:明日见不到五百银,就准备好棺材,送你们少帮主chu殡吧。
回到客栈,阿卿询问杨掌柜:“镇上可有擅kou技者?”
“东街村tou有位老者,kou技了得。”
“都会些什么?”
“凡人耳能闻,其皆能模仿,惟妙惟肖,莫有不服者。”
阿卿拾起地上利剑,摩挲xia剑鞘上的绿宝石,交给杨掌柜:“拿去当了!用当的钱去请善kou技的老师傅来一趟,剩余的钱留给你修补桌椅。”
“这……女侠已然救我夫妇二人xing命,在xia又岂能再收恩人钱财?”
“拿着吧,反正是那少帮主的剑,说到底,还不是从你们这儿搜刮去的不义之财。”
阿卿jian持,他也不好再推辞。于是命发妻zuo了几碗肉菜给恩人送到厢房,自己携着宝剑去了当铺。
阿卿同路臾在房nei吃着niu肉,喝着面汤,香气四溢。
她还故意夹着niu肉在被绑成粽zi的付凌面前晃了晃,然后一kou吞掉。
虽然付凌别过yan不看,但她还是看见他hou结抖动,便故意吃的更起劲。
嗦起面来有模有样,发chu诱人的声响,连路臾都忍不住提醒她要淑女dian。
日落时分,柴犬吠鸣。
阿卿将路臾赶了chu去,关上门,给付凌的yan睛蒙上层厚厚白布。
人在黑暗中容易不安,刚刚还铮铮ying骨的他声音开始打飘:“你想gan1嘛?”
话音刚落,就听见推门而ru的声音,一个脚步接着一个,他不知dao来了多少人,但从衣料间的摩ca声和周围嘈杂的动响,可见来人不少。
这时候,阿卿好心地给他解释:“我呀,给你找来镇上很多姑娘,从三十岁到七十岁都有。你不是喜huan良家妇女么,我今天就让你好好满足。”
“噗嗤…呵呵…”
屋nei响起老婆婆jiao羞的笑声,声音拖丝,他甚至能听chu这个人缺好几颗牙。
“嘘,各位大姑大婶们,来之前不是都约法三章了吗?”
“一,轻手轻脚,不能chu声;二,保持秩序,一个一个上;三,今夜之后,守kou如瓶。你们要是再发chu声响,日后教他认了chu来,免不了被报复。”
她此番言论说完,屋里顿时安静不少,似乎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可越是安静,他就越紧张,再次张嘴时声音都忍不住发颤:“你到底想zuo什么?你知不知dao,我爹是……”
话未落地,嘴就一团布堵住。
付凌拼命挣扎,椅zitui在地上划chu刺耳声响,却丝毫用chu1没有。
紧接着,一只手握着剪刀咔嚓咔嚓凑到他shen旁,伴随着女zi阴森森的长笑,他的外衫、里衣都被剪碎。
“哗啦”一声,布料被撕裂。
ru夜的冷空气贴上他的pi肤,冻得他tou脑愈发清醒。
隐隐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