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墨听懂了她的意思，眸沉了沉。

怪不得古代君王会沉溺在温柔乡里被心机人耽误，谁吃得消这种让人神魂颠倒的枕边风？

秦珊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扑闪扑闪的大睛里，似有千言万语。

他压着声音问：“哪句？”心里开始猜测她接来可能要说的话，也许是要他教她化那个烟熏妆？或者是让他引荐隔的约瑟夫导演？也有可能是让他戒烟？他试想了一每一种可能。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但起来并不容易，放在平时，他肯定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但是现在……

她的手指在他锁骨上抠了抠，韩墨一个激灵，上一阵酥麻。

“九分？”他似是疑惑了一，然后轻笑了一声。这么轻，以至于听着有诡异。

他刚要继续行动，她扭了扭腰，不让。

？？

小女孩受到鼓励，果然又说：“你跟我说过，我总是差那么一，明明可以到九分，却一直因为不够自信，只能拿八分。”

她认真思考着，以至于没发现他又覆上来，屈起她一条，很危险的姿势。

他知她在他面前一直很不自信。总是觉得他很优秀，而她只是个很普通的演员。可是，他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纵使行走在业界最端，最终不过一副臭。

当时他也是随一说，没想到她记到现在。

虽然他不是君王，但凡能为她的，一定会倾尽所有。

“韩墨，我突然想起你说过的一句话。”她没察觉他的不自然，声音有疲倦后的涩，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甜腻糯，让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再醉生梦死一回。

别说上面那几项，哪怕她再开让他签几年的私人造型师协议，他也准备一答应。

但是他没有这么说，小女孩对他有崇拜，那是好事。

他轻咬了一她的鼻尖：“有步。那么，你想拿几分？”

秦珊眸闪亮看着他：“韩墨，其实那天回去后，我一直在琢磨你说的那句话。我的确是个很不自信的人，而且也不势，但是我一直很定，知想什么，然后不不顾地去。所以刚才你抱着我回来时，我就定决心……再不不顾一回。”不不顾地跟你在一起，不不顾地赖着你。

拿几分？

这回他没有任何动作，很耐心等着她要说的话。

秦珊看着他的表，心里失落地想着，多一分真的很奢侈吗？她已经迈了一大步，还不够吗？

他低在她唇上亲昵地碰了碰，鼓励她继续说去。

但是他不在乎。

“如果可以，我……我想试一试，拿九分。”她不好意思地瞄他，仿佛九分对她而言是个很的分。

韩墨在思考的时候，秦珊也在努力组织措辞，甚至呼也开始急促，前频频起伏，偶尔碰到他的膛，更是让他心难耐。

他垂眸看着正在他画圈圈的小妖，觉得她要是继续这样撒卖萌，他就要不行了。

韩墨平静来，思绪飘开了一会。他记得当时说这句话的场合，是在“上”的化妆间里，她被他拉过去替代那个放他鸽的模特。

九分太了吗……

不回答：“没有，后来发现那个件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