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最后的五分钟，我没有迟到。”她蹲来，低眸与躺在地上的人说话。

“想说什么，我想确认一你现在是清醒地在和我说话吗？”

“涂桑。”

（二更）

“还不如端碗吃的去天台风。”她说。

涂桑一笑而过，“我就是一普通人，有什么可看上的。你这个富帅何不更好的对象，不是更好吗？”

他突然坐起来，面对面，换了脸，像个领导在行会议，严肃认真。

电话那再没给她回消息。

涂桑哦了一声，瞅着他继续参与到那群人中，酒杯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很聒噪。

方越然手横在额上，挡住半张脸，他脸上的神如何，她不知晓。但能猜测来，他现在的心至少是不错的，或者说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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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很对，我认同你的观，但我不适合你。”她一闷掉余的啤酒，“你真的很好，但我不一样，要怎么说呢，拿一个简单暴的比方来说，我曾经上学的时候，有远方的表花大价钱给我买了块卡西欧的手表，才是08年的时候吧，这块儿手表多贵我知，所以我把它当宝一样护着，手表不离，可惜天不随人愿，不过三天我就给丢了。还有吧，我上大学的时候交过一

“我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互相浪费时光，互相磋磨年，一起度过短的时光也好，长的路程也罢，只要路上有你。”

他浅声唤她的名字。

他像是预料到结果，自嘲地笑，“谁知呢，的事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我明白也了解自己在什么。”

方越然拉过来她，抱住，“我和他们拼会儿，隔也有吃的喝的唱歌棋牌，随你玩。”

叮咚，手机在这时来一条消息，不用看就知是方越然发过来的。

涂桑挑了好角度坐在石台上，吃着从餐桌上带来的两人份花生瓜，啤酒以及炸鸡，拿着手机在记事本里记录最新一天的事。

他问：去哪儿了

行了，小两亲的，酒还没喝完呢，继续继续。”有人扯着嗓吼。

涂桑抬手比一个相框的手势，而后闭上一只，透过框里去看向外面的世界。规定的范围，能看到了解的东西有限，界狭窄，接不到更多更好的东西，她只能在原地打着转，将自己禁足在自定义的世界里，别人不来，她也不去。

涂桑不厚地笑了一。

她拿手机看了时间，单调的屏幕上显示23:02分，离零还剩58分钟的时间，她好像还没有和方越然说一句生日快乐。再看了周围，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人倒了，东倒西歪地躺在地板上，姿势怪异难受，而余的五六个男人在继续拼酒，大有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趋势。

她写：坠。

她答：天台，给你准备花生瓜和饮料。

她一屁坐在他旁边，不吭气，灌了酒仰望苍穹，浩瀚星辰预示着明天又是个好天气，武汉难得有这样好的天气，在繁华城市中还能看到星光，而不是灰霾的天空。

极目远望，天地辽阔，城市的灯光辉煌尽纳底。

不久，背后咣当一声巨响引来涂桑的注意，是方越然走得太急摔了个大跟，四脚朝天，抱着脑袋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