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切万可汗摆了摆手，淡淡地说，“你也是哈桑的儿，拿着东西赶快走吧！上敖萨德也要打仗了。回到日托米尔市安生的呆着。”

“可是发不是金的。”周淑基瘪了瘪嘴，她知的雪姑娘有一条金的大辫，而她的发是黑的。

别人叫她什么，她都自称丽丝了

“你就是那个俄罗斯女人生的孩？”一个胖的妇女尖锐地声说，“一个私生怎么有资格！”

叫乌力吉的胖妇女立刻不敢吭声了，恨恨地看了一周存彦。

丧礼结束后，纳西切万主持分割哈桑的家产，周存彦意外得到了一份，虽然是最少的一份也足以让他动莫名。

敖萨德是乌克兰南的一个港，俄国90%的谷都通过敖萨德，并不比首府基辅差。若非周存彦和佩图赫的关系还拿不上票。

他悄悄从上门叫卖的小贩手中买了染发剂，趁着大人不注意两人到卫生间染发。

“嗯，再等等吧！”约瑟夫半天也没看变成金发，决定再等等，周淑基坐在小凳上踢着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她忍不住了。

这时候的火车慢得很，周存彦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个些自己的粉丝和调料包结果一直到了敖萨德也没用上。火车上有餐厅，到时间还会在站停让他们去车站堂吃上一顿。

周存彦有些心动，坐上了南的火车。

“你去吧！”杜琪想了想说，“去看看也好，等到我们回去后想去也去不成了，好歹是个亲爷爷。”

见到周存彦的心似乎好转了，周淑基趁机提要求，“丽丝要当雪姑娘。”

“我……”周存彦看向纳西切万。

纳西切万可汗年过六十，留着通白的山羊胡，对周存彦既不也不冷待，他孙众多，加在一起足有上百人，能够想起周存彦这个私生孙就不错了。他的态度自然也熄灭了周存彦对于亲的渴望。

“好，宝宝就当雪姑娘，让妈妈给你一衣服。”周存彦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女儿的小小要求。

“闭嘴，乌力吉！”纳西切万威严地说，“是我让他来的，我们是鞑靼人，不是俄罗斯人，别跟我说什么长继承制度。”

“已经很好看了。”约瑟夫说。

周淑

周存彦顾不上别的，告别了纳西切万。

如愿以偿的穿上了雪姑娘的衣服，周淑基小朋友照着镜仍然觉得不太满意。

“好了吗？变成金的了吗？”周淑基睛盯着指针。

“好了吗？”

约瑟夫帮她将上的染剂洗掉，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在烈的阳光照似乎泛金光。

约瑟夫想了想，说，“我有办法。”

周存彦有些犯难了，他穿来至今，只到过165里外的基辅，一让他丢老婆孩敖萨德还真有些不放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俄罗斯的圣诞最大的不同就是圣诞老人，这里是穿着一直到脚长袍的严冬爷爷和蓝长袍的雪姑娘。周淑基在上一回圣诞节将雪姑娘牢牢记在了心上，圣诞快来临时闹着想当雪姑娘了。

没过多久，周存彦又收到一封来自敖萨德的信，寄信人是他名义上的爷爷纳西切万可汗，让他去敖萨德参加哈桑的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