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风不知从哪里搬来一把椅，柯清瑶坐了上去，反正她如今有孕，别人看到有不能说什么。

拖她的人动作顿住，她连带爬的离拖她的人远一些，才:“还有大夫人和她的嬷嬷。婢每日都要查看许多次，就怕了差池，婢最后查看时，大夫人并没有过去。”

嬷嬷应声去了。

语气缓慢，神扫过地上求饶的众人时，哭音都小了些。

“王妃，王妃明鉴，那乳母的袖上分明就还有油渍……”不知人群中的谁大喊一声，被拉着要被打板的众人纷纷挣脱开，跑到唐氏跟前跪，“王妃明鉴，不关

很快，嬷嬷就带了一群人走过来，有唐氏的贴丫，也有打扫院的仆妇，还有个倒夜香的也在其中，乌压压的站了大概有二十来人。

此时的秦氏带着孩坐在唐氏边上，如此说来，她当然也要算去。

说是乳母，其实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妇人，面容清秀，肤白皙，材丰腴，几次想要挣脱洒扫的嬷嬷无果，急得眶都红了。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常年在府中活的洒扫嬷嬷，求助的目光落在秦氏上，“夫人救我。”

场面先是一静，随即就是求饶声，哭声。

柯清瑶对于这些人的供词并不怎么上心，她比较好奇的是婉侧妃如何知她会在这里事？也就是说，婉侧妃很可能知是谁要害她。

事陷僵局，每个人都没看到，也不承认是故意漏油的那个人。

“王妃，早上路过此的人都在这里。”嬷嬷恭敬。

因为不耐烦，唐氏语气森然，隐隐有杀意过。

很快，丫鬟嬷嬷都说完了，最后一个嬷嬷说辰时初路过，路上并没有这阴影。她也没有发现会倒。

日渐渐了，唐氏早已坐，就算是如此，她也很不耐烦了，见事毫无展，冷笑一声，“若是查不，全打二十大板，一直打到找到人为止。”

以为如何？”

“将今日早上所有路过的丫鬟仆妇全关押审问，直到找到人为止。”唐氏冷然吩咐。

一片闹中，祁奕急匆匆过来，看到柯清瑶后微微放松，看到地上跪着的一大片人冷笑:“拖去打。胆敢谋害庆王府嗣，本世要她偿命。”

打扫的嬷嬷突然站起跑上前，一把抓住秦氏边乳母的袖，大声:“就是她。”

秦氏本来坦然坐着，嬷嬷说话后，众人的目光落到她上，她面淡淡，:“本夫人如何会害弟妹？”

“婢今日一大早就打扫过了，再三查看，并没有发现这个，婢万万不敢害世夫人，求王妃明鉴。”说到后来，几乎带上了哭音。

此话将唐氏方才想要轻轻放过的心思彻底淹没，若是柯清瑶不提还有可能，此时确已然不能了。

秦氏面一冷，肃然:“放肆，小公的乳母，如何会害世夫人，岂不是说本夫人想要害弟妹？”

接来的事有些枯燥，这里面的人一个个站来都表明没有看到路上的油，负责打扫门的妇人已经脸都白了，颤抖着脆跪了去。

看着众人就要被拖去，那个负责打扫的嬷嬷突然:“王妃，王妃，还有人不在……”

洒扫嬷嬷先是瑟缩一，抓住乳母袖的手指却并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