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还没有送你圣诞礼。”

“还可以。”林风眠不会撒谎，实事求是。

“跟我回家吧！”

林风眠竟然又想了一会，斯鹭不满地他的耳朵：“有这么为难吗？”

他还是很瘦，斯鹭摸了摸他的肩膀，宽阔的平肩却十分单薄。纷飞的雨雪打在他的脸上，雪便顺着他的轮廓往滴。这里离停车场并不算很近，斯鹭有些心疼，他穿得这么少：“你冷吗？”

“不冷。”女朋友趴在自己背上，抵在他上觉十分特别，他的全注意力都去那了，所以早就忘了温度。

“你多？”

林风眠看了一手上帮她提着的旧鞋，的斯鹭立刻捕捉到了他的意思，拒绝：“不换！”

斯鹭环顾四周的人群，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她一边嘴上犹豫，一边麻利地爬上林风眠的背。

意识地想要车追他，看到地上的积她又收回那双穿着新鞋的脚：“林风眠！”

“那我重吗？”斯鹭不胖，但是个也不矮，将近一米七，所以重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闲聊而已能不这么当真吗？

“那我背你吧。”林风眠认真地看着她。

“那如果我以后变成两百斤的大胖你也会背我吗？”

餐厅服务员跟老板见状齐齐摇，现在的小年轻谈恋啊，也真是腻歪。

林风眠好像一时之间被她问住了，然后思考了一会才回答说：“我的意思是，不你是轻还是重，我都能背得动。”

“中毕业的时候量是181。”林风眠已经好久没关注过自己的了，他印象中自己的还停留在自己三考前的检的那一次。

完饭的时候外面已经雨夹雪了，白茫茫的飞雪尤其适合圣诞的氛围，就差几只麋鹿了。斯鹭看着外面积的地面，又看了一自己的新短靴，哀叹：“这是一双只适合走红地毯的鞋,可它的主人偏偏不是只走红地毯的命，只能跟着我遭受污的屈辱。”

晚上是斯鹭开车送他回家，当她坐在车上看着林风眠一步一步在风雪中往地室走的时候，觉得那背影像是要消失在黑中一样，忽然一阵心慌。

“什么叫还可以啊？”斯鹭不乐意了，别人男朋友不都会说，‘重、整个世界都背在上怎么能不重’这种话吗，他这是什么破回答？于是继续追问，“是还可以不算重呢还是还可以已经很轻了？”

林风眠闻言期待地看着她，之前也没有期待她准备礼送给自己，发现确实没有的时候心里也有失望，而如今她的话又燃了他的希望。

“你回来。”

“怎么了？”

“不背，我会先让你减，两百斤对太不好了！”

斯鹭比划了他的个，觉得他现在应该长了几厘米。又想起他住的那个地室估计就两米的度，她去都会觉得有压抑，更别提个的林风眠了。这几天又是阴雪交加的天气，他难不会觉得布衾多年冷似铁？

他回，向她招手。

她想起自己每个月付额房租的公寓，窗明几净温如，又怎么能睁睁看他住在冰冷黑暗的饼盒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