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也忙，他每天白天要工作晚上还要去弹钢琴，空闲时间还要去医院复诊，但这并不妨碍他空谈恋。为了跟斯鹭过圣诞节，他还专门请了假。

恋中的林风眠是产的，他的练习本上不再是绝望和忧伤的音符，他用音乐记录恋中的每一份甜蜜。

今日的斯鹭也是盛装打扮，绿的收腰短款大衣了一条

。

喜吗？斯鹭看着他低眉顺的长睫，俊秀完的侧脸，他瘦削如柳，微风拂过留有青草香，应该是喜的吧。但忆起他的抑郁症，又觉得他像是漂亮的玻璃杯，纯净如，澄澈易碎。不喜吗？他的才华样貌，又怎么能不喜？想起刚刚总监告诉她的，对林风眠的歌曲非常满意，但要再写十首打造一整张风格统一的专辑，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不喜？当一杯冰为你成为沸的时候你觉如何？斯鹭只觉得手。

“我……”斯鹭一张，发现自己嗓也哑了，看着他锃亮的睛，艰涩地说，“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可是这种事有非黑即白的吗？

斯鹭这个人属于月光族加卡，她喜名牌喜奢侈品，钱不够就刷信用卡，赚的不多花得不少，所以时常于不敷拆东墙补西墙的状态。林风眠这个人属于无望型消费者，对吃的穿的玩的全不讲究，于是赚的少花得更少。听到她总说好想要某个最近大电视剧里面女主角脚上的名牌跟鞋，便跑了好多家商场才找到了她喜的那款，花了一个月的工资将鞋买来。

圣诞夜的那天晚上整个城市被都打扮得极其梦幻，巨大的圣诞树上小彩灯在闪烁，上面挂着许多礼和娃娃。圣诞老人也是刷足了存在，真人的，充气的，海报上的，电视里的，仿佛这么大个节日，没有收到或者送什么礼就落于人后了，总有一‘我把你灌醉，你给我掏钱’的劲儿。各大卖场推的活动套餐令人止步，人挤人的商场的气熏得人脸发，林风眠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手上拎了一个包装盒，心愉悦地走来。

那时候都想不到永远和以后，只是这时候的真挚而烈。

斯鹭开始录音棚以后就开始忙起来，每天要练形上舞蹈课，要健，要上各种课程。

她摇了摇，林风眠见了失望至极，好似不能接受，整个人的气温都像是降了几度：“你不喜我？”

“不……”斯鹭见状赶紧补救，“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不喜你！”

“那你就是喜我对吗？”林风眠在极度失望的状态立刻又恢复了亢奋。斯鹭发誓，她从没有见过他这么神采飞扬过。

而斯鹭的专辑也选定来了几首歌作为主打，林风眠为她写的歌特意避开了她所缺陷的音低音区，活泼轻快的快歌，温柔甜蜜的抒歌，让人耳目一新的创新风格，每一首都是富有才气和灵力的。

“很快吗？”林风眠不解，似乎不觉得自己喜上她是很仓促的事，颇为紧张地凝视她“那你不喜我吗？”

“那我可以亲你一吗？”正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时候林风眠已经开始将自己定位到她男朋友的位置了。

不过就算是索吻被拒，斯鹭还是半推半就地成为了林风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