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这么往人脑里钻呢？什么叫我缠着他啊？我们是在合作，合作你懂吗？”她边打电话边往外走，此刻已是傍晚，街上班的、接孩放学的，都匆匆而过。

“其实你这样的况，谈恋虽然暂时可能对你的病有帮助，但是时间一久，如果伴侣不是心理学专业的话，很难控制自己和你的绪，这样对你的长期发展并不好。所以我的建议是目前不要投太多。”吴越扶了扶镜，认真规劝他。

一方面他从未有过这种陌生的愫也未在外人面前吐过，另一方面他知吴越是斯鹭的表哥，就有种要见大舅的紧张，“目前还没有。”

“有什么受吗跟我说说。”吴越循循善诱。

“知，”说到自己的病林风眠沉默了一会，“她格很活泼很可，我喜听她说话。”

“觉……遇见她以后，不会觉得特别累了，晚上失眠的症状也好了不少。脑后压着的那块大石有的时候我甚至会忘记它，失去的活力好像也在渐渐回来。在我以为快没有明天的时候是她救了我，我以前的生活像是独一人在长满荆棘的跑里走，每天都很累但还是要赚钱买药，可是happypills并不能缓解我的痛苦，一度以为再这样死循环去也没有任何意义。直到她走这个跑，让我觉得就算再难过也要走完一圈重新见到她。”

“那这个女孩，知你的病吗？格如何？”

“什么质的朋友？男朋友？你是不是最近总缠着他？”吴越丝毫不给她打虎。

吴越对林风眠的改变也很诧异，他来这里这么久，向来是问一句答一句，从来没有一气说过这么多话。以前的他从来是疲劳的，不愿多一个动作，然而今天认认真真向他倾诉，分享他的受，实在是很大的一个步。

向来听医嘱的林风眠这次显得有些固执：“我会好的。”

“发洪？哪儿啊？我怎么不晓得。”斯鹭笑眯眯地打哈哈。

“那有目标了？”吴越不动声地跟他谈心。

“朋友啊，怎么了？”斯鹭毫不在意。

“别贫，你跟林风眠现在什么关系？”吴越坐在办公桌前拧着眉审问。

林风眠一走，吴越就火急火燎地给斯鹭打电话。此刻的斯鹭正要被经纪人孟打包空投到横店去，正纠结着呢，一见到老哥电话来了，赶忙逃了来：“哥，你简直是及时雨啊。”

“及时雨？呵呵上要发洪了你觉不到吗？”吴越一听她还有心思开玩笑，便怒了。

“我说你脑是不是了？好好读了个大学却非要什么明星梦，在这混了这么久也没混什么名堂也就罢了，那你好歹找个正常男人恋啊，你找我的病人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自带圣光能普度众生还是怎么的？还有工作你就踏踏实实地，不要找一些歪门邪想要让林风眠给你这那，他是病人

……

林风眠没有迟疑，认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