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程爷一声叹息，不说话了。李爷见了，转对令阎说：“如你所想，儿正是五封印之一。儿，”李爷对着我说，“这些个中缘由，你想知吗？其实，虽然都是名为“程”的姑娘的事，但也可以说与你无关。你若不想知，我和程爷也会尽力让你好好过一生，你想知，我便跟你说了。无论你怎么选择，以后的路怎么走，就都是你自己的人生。”

“啪”的一声，只见茶壶被程爷猛地扔碎在地上。“你烦不烦！我说天底怎么有你这种人？我和歧巾都带着儿来人间界这么个偏僻小国住了，怎么还是被你碰上了？有你在准没好事！你看你来了没两天，一个仙界元尊在我们这儿，羽化了！你以为老这辈没见过羽化？明明就是灵力散尽，魂魄也不知去了哪里当孤鬼，用脚指想想都知是你小搞的鬼！扫把星不说，你再想想你对儿过的事！如果是你照顾了十几年的人，居然因一个人孤独赴死，死后还要背上天人的骂声，你愿意再把哪个孩交到这人手里吗？你愿意吗？”

我看了看令阎，对李爷说，“请告诉我。”

“好。”李爷，“五封印，即打开元界之门的五封印，分别对应天地的、耳、、鼻，以及最后的元界之门，只有同时打开这五个封印，元界之门才会打开，从此来去元界有了通途，五个封印也不必再负重责。承载封印的好，是有大的灵力和魂魄之力，且所主之力往往对于世间有着挪移乾坤的意义，如儿你，之封印，主光明之力，运用自己的力量可以到很多事，比如，赋予失明者以视力，甚至，赋予穷途末路的国度以生机。但是，这些大都有代价，承载封印者，会受永世孤咒的折磨。越是对自己的力量加以运用，越是要付更重代价。”

程爷在一旁附和：“就是！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到，我和歧巾不早去了？”

“这样听着，就跟不相的话本一样。可是，若亲自养育了这孩，又一次次睁睁只能看着她走……叶公你就会

令阎听了，脸沉了来。

而且，程也不可能置事外，很可能，只是让儿，把命搭去。”

李爷停，喝了茶，看了看程爷。程爷接着李爷的话说：“儿，你并不在轮回里，这一个个，也并不是同一个程。每一个程陨灭后，就会有一个新的程再生。上一个儿，是在天崩地裂的大劫中，以补天而死，死时也不过二十，死前还经历了丧之痛。而上上个，是在忘崖，喝一碗烈酒，便了去。那个儿，我在诸界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也没有能让她过上一段好日。有一天，有个假面人来铺里，说要卖一个宝贝，我一看，是儿的睛炼化的珠，便知，这一个儿，怕是过了苦痛的一生。等到我问她的落，去救她时，只剩了忘崖边那一地碎片。”程爷说到此时，仿佛又回忆起了那一刻，陷了沉默。

“您的意思是，程的确是五封印之一？那――”令阎问。

程爷越说越伤心，面沉痛地坐在了石凳上。他一挥手，把那只李爷心的、刚摔得粉碎的茶壶修好了，一边对李爷咕哝了句“我错了”。李爷只是牵起程爷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声：“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