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块料嘛!娘娘在家时几乎就见不着老爷和太太,一直在老家养着,她哪里知dao正常夫妻是什么相chu1模式呢?”
平安忙dao:“好了,你别哭了,我都替你们在皇上跟前打几次掩护了,还要一次一次说给你听吗?”
梅枝这才抹抹泪,dao:“那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喔!”
平安好笑又好气dao:“我要和你说的第一件事,就是gong里nu才禁止哭闹。咱们这些当nu才的,是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的。”
“那你咋还喜huan我?”梅枝难得机灵了一回,见着平安说不chu话的样zi,得意dao,“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主zi跟前得脸的,自然能有dian特权啦!”
平安真的很想问她,这样的特权要来何用啊?她就这么喜huan哭?
梅枝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放在一边的reshui壶,递给平安dao:“你要的reshui。”
平安接了过来,还要再说几句,梅枝就溜了,他一时没拉住,只好摇摇tou回屋了。
第二天一早,琳琅先醒了。她一动,皇上便也跟着醒了。
“再躺会吧,还没到时辰呢。”皇上低声dao。
琳琅扭tou看着他,鼓起勇气dao:“皇上,妾shen想求您件事。”
皇上闭着yan笑dao:“又想要个儿zi?”
“不是。您若是走了,能把妾shen也带走吗?”
皇上愣了,睁yan瞥了琳琅一yan,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琳琅肯定不是ai他ai得没他活不了、愿意殉葬的主。
“最好让妾shen快速、无痛地追随您而去。”这句才是琳琅的真心话,她连一个愿意看在她皇后之位包容她的皇上都搞不定,更不要说那些心yan比芝麻还多、心xiong比芝麻还小的未来皇帝生母了。与其琢磨着怎么在未来皇帝、未来太后手底xia讨生活,还不如就痛快死了。
皇上也听chu了琳琅的真意,他脸se迅速黑成了锅底。
“这个,妾shen不是咒您死,妾shen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千岁万岁。这个,您别生气。”琳琅弱弱dao,话越说越小声。这话她也是真心的,这个皇后不论当得怎样,日zi过得也比死了当尸tiqiang。
皇上翻shen而起,赤着脚xia了床。琳琅赶紧也跟着起了,喊人jin来伺候皇上洗漱更衣。
屋外侯着的平安正在逗梅枝说话:“怎么今早的reshui不是你送来的了?不怕我有话要和你说?”
梅枝捧着shui盆,没有吭声。娘娘说的没错,这帮男人就是蹬鼻zi上脸的主,你就不能对他们好一丁dian。
平安还要再说几句,听到里面琳琅的声音,忙推门带着人jin去了。
昨天睡xia前还心qing不错的皇上几个时辰就又火了,平安只瞧了一yan,就猜到定是刚才皇后又zuo了什么说了什么惹恼了皇上。他板着一张脸,赔着十万分的小心伺候着皇上离了昭阳殿,临走时连瞅一yan梅枝的功夫都没有。
平安一直觉得自己伺候了个心思深沉、喜怒无常的主zi是件很倒霉的事,现在他才发现更倒霉的是喜huan上一个伺候了个又蠢又笨不会说话的主zi的gong女。
有时他真恨不得琳琅是个哑巴痴呆,省得每每在关键时刻拖他的后tui,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