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微微地笑了一，她拍了拍托尼的肩膀，然后也离开了这一层。

巴基在紧张。

“怎么会？”娜塔莉有奇怪地问，“我记得我最开始遇到你、我还不叫娜塔莉的时候，你就已经这么称呼我了。至少那个时候，你是记得的。”

所以当他们看到巴基的时候，他们更觉得唏嘘。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心地善良的复仇者们已经将他当成了朋友。

“你对于自己曾经来到未来的事,还有印象吗？”

巴基的神有迷茫。

为了顾及托尼的受，他们只会在他待在工作室里的时候偷偷楼看完巴基,并且给他鼓励。

巴基巍然不动，他绿的眸微眨，有黯淡地撇开。

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很厉害的样。复仇者们叹着。

托尼动了动嘴角。当他熟悉了那个夜晚与他聊天大笑的巴基的时候，再看到现在的巴基，他有不适应。

“你们先回去吧。”他说，“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那跟你经历的相比呢？”托尼问。

没想到，托尼看起来很平静。

等到所有都离开这里之后，托尼才看向巴基。

他们嘈杂地聊着天，却没有注意到托尼从电梯中走了来。当他与复仇者们碰到了个对脸的时候，大家都有慌张――他们不希望让托尼误解，对他们来说，相数年的托尼在中还是更重要一些，他们担心他会生气。

一天，终于忍不住这个问题的复仇者们来到楼，鹰代替他们问。

他注视着托尼，神有茫然。

“我一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

巴基对于他们态度的转变有不太适应,但是也能够猜到大致是因为什么。

“别紧张，大兵。”托尼说。他靠在墙上，换了个比较轻松的姿势，然后才继续看向男人，声音里甚至有一丝调笑，“我不是来找你复仇的。”

巴基坐在那里，男人的面容和以往一样冷峻，嘴角微微向。如果不了解他的人，恐怕会被巴基上自带的冷气吓跑，可是不知怎么的，托尼却看懂了他的神。

喜了他。

“你也上去，女孩。”托尼声音温和又打趣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可能这是一种大脑自我保护的机制。”幻视猜测，“穿越时空这件事对于人类的大脑实在是难以承受，更别说像是他这样自己与自己兜圈的类型。所以到了一个时间节，大脑就忘记了这件事，好让他能够舒心一些。”

“我知这很蠢。”托尼一向不太习惯说真心话，所以他的声音有别别扭扭的，“我的意思是……你―

巴基摇了摇。

巴基愣了。

“我不想跟你说对不起。”巴基说，声音有丝沙哑，“因为我知跟你所经历的相比，这句歉显得太单薄。”

复仇者们言又止，他们有担心，但还是依言起离开了那里，娜塔莉仍然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