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史夫苦闷地唤。

他们难以想象，如果他明知自己的未来，却只能睁睁的等待那黑暗的到来，却无法逃避――那是多么绝望的事啊。

“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当我知我一定会来到这样的未来的时候，那些黑暗和痛苦将会不值一提。”

“不，我已经决定了。”他温柔却又定地说，“我来到未来，又回到过去――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谁知这之间会不会现什么差错呢？为了保证那过去的七十年会照常行，还是由我记着那时间线吧。”

连围观的复仇者们都忍不住惊呼声，史夫更是着急地皱起眉。

“你是什么意思，巴基？”他皱着眉说，“我们不可能这样，我们怎么能够让你――让你――”

“巴基。”他无奈地说，“你这混。”

詹姆斯笑容，他没有反驳，而是看向了娜塔莉。

娜塔莉看着他，她无奈地摇了摇。

“再说啦，我怎么能够忍心让你一个人活在七十年后呢？”他温柔地说，“史夫，你需要我，对不对？”

史夫注视着詹姆斯，有那么一瞬间，他觉他们好像仍然坐在那有些破旧又拥挤的小酒馆里，两人喝着酒，对未来有向往，有跃跃试。他似乎能够听到咆哮突击队们在快活的唱歌，似乎他转过，就能看到卡特穿着一袭红裙，悄然而至。

“至于你，我敬的娜塔莉小。”他有些轻佻，却又温柔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那简直比要杀了我还要可怕。你将是我人生中的灯塔，当我依旧记得你在七十年后等我的时候，我就会知我在前行。迷雾和黑暗无法阻挡我的步伐，只要我记得，你就在前方。”

“不，不，巴恩斯。”鹰喃喃，“这太残忍了。”

“不，巴基。”史夫痛苦地摇着，“不行，不行……”

詹姆斯摇了摇。

“我很早以前就立过誓言，而那誓言永远都不会变。”詹姆斯轻柔却又定地说，他的神有些怀念，“有一个和我一样来自布鲁克林的小，那家伙笨得打起架都不知逃跑，我得看着他，我要追随他――不是七十年前，还是七十年后，我都决不会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世界。”

那曾经是他最好的回忆。

詹姆斯的自由人生只剩半年了，而这半年，他将会在战场上渡过。

“不。”他声音温柔地说，“请别洗去我的记忆，我不想忘记这一切。”

我们怎么能够让你在清楚地知自己未来有多么黑暗的状况回到过去呢？

没想到，詹姆斯也伸手，他轻轻握住娜塔莉的手掌，与她手指交叉。

“我要记住你们，我要记住七十年后的世界。我要确保这一切都不会变动，我必须得这样。”

詹姆斯注视着他的老朋友，他伸手用力的拍了拍史夫的肩膀，嘴角却笑容。

“什么？！”

“这不是一个好主意。”猎鹰也说。

他看向所有人，然后温和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