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个好人，托尼。”他轻声，“你有一个无比尚的人格。”

“别安我，托尼。”他轻声说，“你是受害者，是你承受了所有的痛苦，你不该安我。”

托尼摇了摇。

“我们是一个人，托尼。”詹姆斯平静的说，“所以我知他就是这么想自己的。”

詹姆斯望着托尼。他的眸温柔又伤。

“你以前的家境还不错吧？”他说，“在那种时期，你还能保持这种礼仪，应该是个富裕家庭。”

“别说了，詹姆斯。”托尼摆了摆手。

托尼眨着睛，他没有说话，詹姆斯却有着急地皱起了眉。

詹姆斯的目光黯淡了一，然后又笑了起来。

他顺着墙缓缓地坐在地上，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发，声音因为酒而沙哑。

“如果你想在这个七十年后办成一件事，你想什么？”他问，“比如――和娜塔莉结婚？”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自我懊恼地说，“我不是希望你觉得我可怜，或者同我，托尼――我只是，我只是太……”

“如果我改变过去的话……”

詹姆斯注视着托尼，他的目光有悲伤。

“我记住了。”他说。

詹姆斯笑了，笑容中有羞涩。

笑起来。

“还有一个妹妹。”詹姆斯声音温柔，“我伍那年二十六岁，她刚好一岁。她跟我的父母一起失去消息了。现在恐怕……”

托尼的嗓发紧，他了。

托尼看着詹姆斯，詹姆斯站在那里，温和得，又很有礼貌和教养。

“不如何，这些未来发生的破事，跟现在的你一关系都没有，明白吗？”他说，“你要是为了未来的事而到自责，那也太可笑了一。”

“恐怕他们都已经去世了吧，但我希望知他们被埋在了哪儿。”

“不对，这些话不应该跟你说。”他喃喃，“我才想起来，你来自过去。”

他看着詹姆斯，和他上的二战军装。然后撇开了目光，转移话题。

“不，詹姆斯。”托尼摇了摇。他靠在墙上，注视着青年的那双绿睛，“不仅仅我才是受害者。你是，史夫也是也。我们三个都承受了痛苦。我们不该互相歉或者安彼此了，因为这他妈都是九蛇造成的。”

“你是独？”托尼问。

“不，不……”他笑着说，然后笑容慢慢的变弱，“我想去找找我的家人，我和史夫都被冰冻之后，他们便无人照料，二战之后就就没有他们的消息了，我刚刚找了很久，仍然找不到他们的线索。”

托尼说完这句话，他又笑了。

“谢谢你，托尼。”詹姆斯温和地轻声说。

“不行，你不能这样。”托尼直接打断了他，“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能，你知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如果你改变过去，乱了因果，说不定世界反而会变得更加糟糕。”

“小富，只是比普

“别这样，巴恩斯。”他说，“你这样说自己的未来，他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