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他说，那语气仿佛像是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如果我死了，会不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巴基。”他轻声唤。

詹姆斯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拿起另一个仍然有重量的啤酒，然后一饮而尽。即使酒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可是他仍然需要啤酒才能产生勇气。

“那不是你的错――”

他忽然一停顿。

“我不是英雄，史夫，从来都不是。”詹姆斯看着他，轻声，“你才是那个英雄。”

洗脑。”史夫说。他看着詹姆斯，湛蓝的目光有淡淡的忧伤。

“所以我真的了很多坏事。”他说。他笑了，有苦涩，“我伍的时候，本来想的是报效国家。”

“是我杀了霍华德。”他用肯定的语气说。确定了这一之后，青年的神一就变了。他扫开易拉罐，手捂住自己的脸，绝望地呻，“……我的上帝啊，我杀了霍华德……”

看着史夫的躲闪，詹姆斯轻一冷气。

“不，巴基！”史夫无力又痛心地喃喃，“不是这样的……你是个英雄。”

“告诉我，史夫。”他轻声说，“霍华德的死跟我有关，是吗？”

“所以，我未来会为九蛇事？”他沙哑地说，“很多很多坏事，对吗？”

史夫的大脑嗡地一声。

……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第111章

托尼很晚才回到复仇者联盟大厦，他先跟布鲁斯赛车玩了几个小时，即使他开着的是昂贵能又最好的跑车，可是他仍然觉得没有意思。

钢铁侠的速度比跑车快多

詹姆斯垂着睫，他修剪整齐的手指甲轻轻地扣着易拉罐的边缘。

“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的错？”詹姆斯有崩溃地打断了史夫的话，他的手抵着膝盖，弯曲，半张脸埋在手掌之中，发从脸颊垂，他就这样注视着史夫，绝望又无力地喃喃，“那是人命，史夫。虽然我们不熟，可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而我却杀了他，我……”

詹姆斯嘴角的笑容终于完全消失了。

詹姆斯放了啤酒。

史夫的眸躲避着。

史夫的双肘抵着膝盖，他垂，有些绝望地说，“你是一个受害者，巴基，你是一个受害者。”

史夫湛蓝的眸蓄满了泽，可是在对面的弥红灯的照亮，似乎那只是光的回影。

“从我小时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从你帮我赶走那些大孩们的时候，我就知你是一个英雄。”他微鼻，撇开了目光，“过去我这么信的着，现在也仍然如此。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也会看到你的真实样貌。总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会发现你是一个英雄，即使他们比我晚发现将近百年，但我信时间会证明一切，也会证明你的品德。”

忽然间，詹姆斯缓缓地坐正了，他注视着史夫，那双绿眸在黑暗中亮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