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老冰棍。”托尼哼了一声，“我是她的养兄，而你有什么资格娜塔莉的事？”

“其实以前也是一样。”史夫了笑容，“但那个时候有德尼尔弹钢琴，森田和杜会即兴唱歌，所以就算喝不醉，也觉酒还不算那么索然无味。”

“你这么排，你也比我大多了。”巴基伸手一怼他，“你可别想让我喊你爷爷。”

巴基走屋里，他看着娜塔莉的房间，然后开始苦笑――的确，她的卧室比他们当时租的公寓大多了。其实巴基还没有看到她在韦恩宅邸的卧室，那才叫真大。

“我当然记得。”巴基喃喃，他挠了挠自己的，“一个是那时候卡特太辣了，而另一是，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忽视得那么彻底，这么耻辱的事，就算我被洗脑了也会记着。”

“……早回来。”她迷糊地说。

她在前带路，巴基抱着娜塔莉跟在后面，其他复仇者们则跟了上去。

“围观。”山姆说得十分简短。

巴基的神有些无奈。

“我的妈啊，队长你还是别笑了。”快银喃喃地说，“你在我心目中建立的形象，现在已经倒塌得差不多了。”

巴基站起，他转过，看到复仇者们的脑袋都聚集在门，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当然，除了托尼，托尼看起来十分不。

“哦，巴基。”史夫扬了扬眉，有些吃惊，“你竟然还记得？”

“因为我的初恋人把她当孙女。”史夫说，“这么一排辈分，我比你大多了。”

“我知你想起哪一次了。”巴基的嘴角勾了起来，“是不是如果卡特穿着紧红礼服现就更好了？”

“你要去集市吗？”娜塔莉闭着睛，她齿模糊地呢喃着。

“你们过来嘛？”旺达一边打开娜塔莉房间的门，一边回看向他们。

“我带你去。”旺达轻声说。

“再喝酒――”巴基停顿了一，“虽然我们都喝不醉，这少了不少乐趣。”

娜塔莉松开了手，沉沉地睡了过去。

“对。”他不想吵醒娜塔莉，于是顺着她说。

“听听你说的话，托尼。”史夫为自己的朋友鸣不平，他的声音里有丝调笑，“你听起来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她都二十四岁了！”

“我会给你另找房间的。”托尼换着，他巴巴地说，“为了大局着想，你们不能住在一起。”

然后国队长就非常不国队长的傻笑了起来，像是个十七岁大男孩。

“好吧。”史夫收敛了一些，他伸手拍了拍巴基的肩膀，“我们两个得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乖，好好睡。”巴基温柔地说。他低着，轻轻地抚摸着娜塔莉的脸，然后将她的手腕轻柔地抓开。

“得了吧

巴基轻轻地放娜塔莉，他想要站直，没曾想，娜塔莉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

他走向门，脚步没有一丝声响。他们退了来，缓缓地关上了门。

房间在哪儿？”巴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