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两岁！”

“稀奇，真稀奇！六哥边居然带侍婢了！”少年一脸不可置信的兴奋模样，瞪大了睛瞧着叶苏，“这消息传去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神思回归，叶苏不急不慌地躬行礼。

叶苏怔住，他竟与阿昭同岁。

“好大胆的婢，见到八皇竟敢不行礼。”他后的太监怒斥叶苏。

“回八皇，是。”叶苏低答话。

“能侍候在太殿边，是婢的福分。”叶苏浅浅一笑，便顺着少年的意答话。

“你待我是怎样的，我待你就是怎样的。”叶苏轻声。

“我想知，你待我是怎样的？”江淮彦将叶苏拉怀里，手指抚上姿容平淡的脸颊，深深凝着那双眸。

来到南夏之后，除了太殿，叶苏几乎没再去过别的什么地方，一时之间还没习惯自己婢的份。再加上见那少年形与叶昭相似，不由失神。

“免礼，”少年看起来却是一副十分随和的模样，看看离得不远的肖庄，又看看叶苏，“你是六哥边的人？”

江淮彦今日需向皇上汇报难民安置的况，让她与肖庄候在勤政殿外。

只是他心作祟，忍不住想去确认她的心意。

“喂！”少年伸手在她前晃了晃，仍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皆不似别的婢女那么小心翼翼，

“你没有选择的机会。”江淮彦挑起叶苏的巴，拇指轻轻抚在她的唇角。

“可不可不，我六哥天人之姿！光是这帝都，便不知有多少黄花闺女仰慕呢！”少年兴奋地拍着掌，“即便六哥已经娶了正妃，却仍有数不清的姑娘想嫁他的太殿呢！”

“十七。”

昨晚她听见了江淮彦嘱咐那密探继续盯着个叫江复盛的人，与他同姓。他今日不明说，她也知要上皇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叶昭兴的时候也这样的动作。

因清早江淮彦嘱咐过自己提防着肖庄，叶苏便静静站着，再无聊也不主动搭话。

他松了叶苏，带着她了门。临行前嘱咐沈复，如果薛霞来找自己或者叶苏，只告诉她自己一大早就带叶苏便好。

走在前面的那个俨然还是副少年模样，个与叶昭差不多，叶苏看着少年有些神，直到那人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跟前，颇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

江淮彦微眯眸，缓缓个意味不明的笑。

叶苏轻嗤一声，一副早就料到的表。

后知后觉地想清楚他说了些什么，不由觉得好笑，这少年与她说这么多话什么？还净是扯他六哥的桃花和绝世样貌。

会和我一起死。”

“是。”叶苏看着少年抚掌的动作，本没有将他说的话听去。

“恩，”叶苏，看起来并不吃惊也不觉得意外，“为什么告诉我？你不说，我也不会问。现在你告诉我，是要给我选择的机会么？”

“婢拜见八皇。”

站到脚趾隐隐开始发麻时，叶苏瞧见台阶，远远有两个人正朝勤政殿走来。

“你多大年纪？”少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