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微微摇，有气无力，“说了什么呢，朕知晓他的心思就好，也省得他再去什么事来。”

见他绪不稳，容帝也有些于心不忍，就算这个儿了许多错事，但到底还是自己的骨肉。容帝微微叹气，缓缓开。

怎么会是愧疚这种表呢？一个父亲，怎么就会对自己的儿有这样的表？呵，怕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被当儿来对待还是容离的陪衬来对待吧。

容帝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他知，这个孩或许再也不会回了。又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容帝狠狠了两气。

容帝捂着狠狠气，他没想到容赫清清楚楚地明白一切。这些东西他从来不曾对外人讲过！

“朝臣摸不清您的脾，以为您是看重我的，只有我比谁都清楚，父皇您的皇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因为在您心里，容离远远比我更优秀！您这样假意把注意力放在我上，无非就是在保护他，让他免受这些凡尘俗世的苦，让他静心养，好继承您的位置。可是父皇，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那个被踩在脚的人呢？”

苏常德一来就瞧见容帝正面惨白地侧倒着，赶紧上前伺候。

“从小我就被人看不起，别人骂我母妃低微，说母后宅心仁厚，但是父皇啊，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母妃明明琴棋书画样样通！她明明可以自己抚养我长大！但父皇您，让我母妃承受那么大的痛苦，让我也这样苟延残，这，真的不是偏心吗？”

“赫儿，了这么多无用之功你还不明白吗？你和离儿都是朕的骨肉，你们犯了错，朕都会一视同仁，可你自己看看，从琅琊王府这一路走来，你了什么，你哥又了什么？”

“赫儿…你…”

“父皇，其实我要谢谢你，在今天之前，我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改变在您心中的地位，能让自己成长成您的好儿，好臣，但今天我终于懂了，不我怎么，都不会把容离比去。”

容赫自嘲一笑，不再理会后的容帝脸上刹那间的愧疚。

“皇上，您没告诉王爷那封书信是太殿布的局？为的就是看看他的心思？”

“呵，他永远一副在上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可是您和我心里都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父皇，为什么您不能把对他无条件的信任分一给我？为什么不能把对他的分一给我？”

“我的好父皇，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的？父皇啊，他容离是聪明，但我从来不愚昧啊。”

“从小我就被母后养着，每个人都说母后对待我和他是一样的，我们吃一样的东西，穿一样的衣服，住一样的房。但父皇，你明明知不是吗？你知我和他本就受着不一样的待遇！”

“朕这个儿急躁，罢了，随他去吧，有时候想想，朕怎么就没错呢？”

“这么多年来，您声声说着一视同仁，但其实真的有一视同仁吗？他是嫡，我是庶，我与他本就站在互相的对立面上，我们从生开始就被决定了互相争斗的命运。”

容帝被他扶了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

“皇上，您和孝王父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吵得不可开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