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我们又怎能让那人显真面目？你不能后，我又不可随意。”

顾长卿虽仍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却也知，既然他确定的事，就必然会发生，不是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

皇上一令重装孝王府牌匾并允许顾长安自由皇，浮生楼里那两位就已经知了。

“那…就这样坐以待毙？”

待她穿好回营时，却见顾长远背着手站在她烧火的军帐前不知想什么。

容离抚着花草的手一顿，侧过来看她，那神竟温和得不可思议。

顾长卿是知那个所谓的孝王侧妃必定要放开一切来对付自己，只是她倒没想到顾长安会一步这样的棋，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去造假成替阮如霜蛇毒的功劳来。看来顾长安不仅对旁人狠，对自己也是一样狠。如今她恨透了自己，又还有什么不能失去呢。

“那我需要什么。”

寻阳从阮如霜的客套里逃来赶回军营时，已经是行午饭时间了。不知为何，虽然人人都说阮如霜像自己的母亲，也即使是那张神似她印象中的母亲的脸，寻阳依旧亲切不起来。她总觉得这个阮如霜所图的不只是地位那么简单，也总有对她与生俱来的抗拒。可阮如霜还是得与她打好关系，与她的客套让寻阳都替她难为。

“皇上如今沉迷阮如霜，我们须得些什么才好。”

“那什么，那夜喝酒，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顾长卿一时没有想明白他所谓的“自己脚”是什么意思，容离却又发了问。

“不错。若是父皇知晓自己万千的妃不过是个了□□的歌女，且这个女又是自己的儿千方百计送到他边，以他的孤傲，绝难忍那气？”

“如今父皇看她比政事都要重，无论我们什么，都只会适得其反。”

“□□？”这东西顾长卿觉得莫名熟悉，上一世里好似听谁提起过。

“这□□在脸上，契合肌肤，毫无痕迹，不想要变成什么样的人都易如反掌。

顾长卿脸上一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是被他调戏了，只好咳两声，借说要去密看看。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容离不自觉一笑。

“不是坐以待毙。是等他们自己脚。”

“你在我边就好。”

呵，哪里是演戏？又有谁能把中毒演得如此之真？若非她拼了命去这一步棋，又怎能旗开得胜？只是这些她都不需要让容赫知罢了。

“狐狸总会尾巴。”

寻阳低着的微微着。

寻阳一愣，缓缓抬看他，又重重摇。

顾长远正在思量这小哑巴怎生还没来就见他现在自己边，“你来了，你母亲可还好？”

瞥见飞燕关上了门，那一直以来忍的痛顿时席卷而来，叫她不能呼。

容离仍旧抚着那些花草，看起来丝毫不在意。

“你知关外有种叫□□的东西吗？”

寻阳本能地想开，又赶紧忍住，勾着腰走到他边微微鞠躬行礼。

“你的意思是…阮如霜的是□□？！”

看着他极力否认的样，顾长远忍不住嘴角微扬。虽然那夜心抑郁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但不知为何，他就是独断这个小不会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