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细思一会儿，顾长卿低看了看上的那件外袍，忽又看到了外袍微微起伏的，忽然明白了一切，整张脸红得像晚间天边的红霞。

顾长卿隐隐觉得时机已到。

“可是皇

容晞一踏房门就听见皇兄一人倚着窗台着诗词，不用看他也知皇兄的神停留在哪里。

石勒微微行礼，转回了府，留容赫一人紧紧望着前方不知想着什么。

“自然。吾纵横沙场多年，虽见过的女不算多，但也还随着吾皇见过些若天仙的女，却没有一个如顾谏官这般，得动人心魄，让人无法忘怀。”

这突然转变的语气让顾长卿微微一愣。

“容离！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氓！”

到了浮生楼，顾长卿愣是没和容离说一句话，一直自顾自忙着查看密的记录。

使臣来后，因着皇上让容赫接待，众人恐孝王势力恢复指日可待，也不敢冷落了孝王去，但太这边也是不得放的。

容离站在楼上看着在外走着的顾长卿，微微笑了。

“是啊…人易见不易得。”

“那就这般说了，长卿就先走一步。”

“呵！”顾长卿冷笑一声，“你这还说没有？微臣真是不明白殿今日之举所为何？是能让使臣觉得舒心，还是能扳倒容赫？寻日里殿总是察一切，今日这般倒让微臣看不真切。”

容离抬看她，神竟是少有的认输。

“没有为何，本太的命令。还有，本太命令你随我去浮生楼。”

“殿今日甚是反常。”

顾长卿走到街角转弯忽然停了来，转一副怒意的样看向后的人。

石勒转看了容赫，见他也是神望向前方。

容离自顾自说完，不等顾长卿开已经略过她往前走。顾长卿微愣，今日的他真是比任何日里的他都要反常，先是莫名其妙送衣服来，又是针对使臣，如今更是让自己连男装都不要穿了。

“谏官这就过于谦逊了，若是连谏官的尚且不能算见解，敢问这天之大，哪里还能找第二个女有此功德？”

脱，只是还望大人莫要嘲笑长卿那见不得人的所谓见解才好。”

说罢，顾长卿已经转了，背对着后的两人，她瞥了容离。容离微微勾嘴，笑了笑。

“皇兄真是日日离不得她了。”容离没有回，“总比你日日想离不得但别人不待见的好。”

这话里涵盖的意思太过深刻，石勒不愿去深想。

“没有。”

石勒看着顾长卿和容离的背影微微发怔，不从什么样的角度来看，他都能觉到容离和顾长卿之间微妙的关系。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渌波。”

容晞嘴角搐，被气得不轻。

“孝王自便，不用烦心吾等了，吾这就回府。”

顾长卿低一笑，那束起的长发落了一缕在耳边，划过她白皙的侧脸，竟衬得她如天女般好看。

“以后莫要穿男装来了。”

“顾谏官很，您说呢？”

“劳烦孝王了，石大人今日且好生休息，我也还有些琐事要理，先走一步。”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