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起，捂着脸，斜看她。这个女人穿着这世上最尊贵的衣衫，那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上翩飞的凤凰与那个一脸冷的男人上的腾龙是那般相。她站在他边，可那个位置，曾是他许诺自己的。

“顾长卿，朕让你那么了吗？”

“哈哈！？什么叫‘不顾妹面’？难这些年来，你曾顾过吗？！”

“来人！好好安抚顾婕妤，本亲自来给顾婕妤喂药！”

那个男人正笑看自己。

顾长卿紧紧闭着嘴，不停地摇挣扎，死活不肯喝药。那药顺着她脖优的曲线淌去，顾长安气得又甩了她一巴掌，“再来一碗！给我灌！”

“可是...阿赫...你曾答应我，若有一日你为帝，我必为后，且这一生，只有我一个皇后，难...你...都是骗我的吗？”

顾长安还没开回她，容赫倒立即变了脸，指着她怒吼的样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曾经，她为了这个笑容恨不得付一切，甚至女扮男装从了军，骑上骏，跟在他后为他打江山，不顾名节，不顾苦难，更不顾自己的

“顾长卿，你那天朕就告诉你，是长安求我把你带到里的，朕也明确地告诉过你，朕不会碰你。可你却使了手段让朕临幸你！你个贱女人！你不有朕的孩！朕孩的母亲，只能是长安！”

顾长卿就那样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他说的那些话，三年来她没有一刻忘记过，可是，就在他碰自己的那晚，她开始抱有幻想。但现在她明白了，他真的只是无意中临幸了自己而已。

“顾长卿，你听好了，这话朕只说这一次。”

容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狠狠住她的巴，她和自己对视。

“唔...唔...不要...皇...皇上！我是...我是...你的长卿啊！”

容赫瞪着她，那神，好像要生生吃了她一样，然而一秒，他却温柔缱绻地拉过顾长安的手放在嘴边轻吻。那是怎样的神，充满温与意，好像要延续至生离死别。

容赫松了手，把她甩到一边。顾长卿倒在地上，这一次她连都抬不起来。她不敢抬，更不敢看他。

顾长安可看不去容赫再跟她废话，赶紧招了招手，

顾长卿忽然就冷笑声。

她越过顾长安看向容赫。

“呵呵。容赫！你看看你现在的皇位！是谁不顾死活地陪你打退敌军？！是谁在你负重伤的时候背着你一步一步走在雨夜里？！又是谁帮你登上今天的位置？！是她顾长安吗？！不是！是我！！！”

“大胆！顾长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长安待你还不够好吗？！要不是长安，朕本不会让你！”

顾长卿看着容赫那张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忽然就笑了。

顾长卿能觉到，那药肚里的那一刻，肚里的孩正在和自己的脱节。

“从最开始，朕的就只有长安，从来不是你。”

几个婢女立围上来，把顾长卿牢牢禁锢住，狠狠掰开她的嘴。顾长安亲自端着药走过去，毫不留地往她嘴里灌。

只是这一句，顾长卿就再也说不话来。是啊，没有人让自己拼了命去守护他，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