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无意间听到的。”老鸨醒悟自己一时急，冲了来，却暴了自己偷听脚的事实，连忙辩解。

“哦？”楚非绯这时鼻已经好受了些，便慢慢地从黎杰后踱了来，但是仍然站在离夜芍药稍远的地方。

“大人，民妇大概知，大人要找的人在哪。”夜芍药连忙。

夜芍药陪着笑对黎杰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而是睛看着楚非绯。

“快说，那人在哪？”黎杰心急地促。

才好了，这时用袖抹了把脸，皱眉：“你偷听我们说话？”

夜芍药回禀：“其实民妇说的这人，邵大人见过，李大官人也见过。”

就连在晋州待久了的黎杰都听说过这个规矩，黎纾不知，是他实在来得太少了。

其实这百花楼的每个房间，都有偷听偷看的地方，有的客人喜看，有的客人喜被人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黎纾这时也在一旁问：“不过是个

楚非绯微微一笑：“你倒是伶俐，若是真是我要找的那人，你这百花楼倒是保住了。”不过停业整顿是少不了的，楚非绯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

此话一，屋里的其他两人也回过味来，黎纾怒哼一声：“好你个老鸨，好大的狗胆！”

老鸨的是开门迎客的生意，察言观已经是本能，虽然楚非绯的脸太花，看不分明，但是多看几，便知楚非绯在生气什么，连忙：“大人放心，大人微服私访的事，民妇用人担保，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的。”

楚非绯皱起眉，她现在份暴，还不知会不会引来东乌神教的人。因此看着老鸨的脸，就非常不善。

见楚非绯扬眉不解，连忙：“就是赛金雀。”

老鸨见状，额冷汗，心里大骂赛金雀，骗什么人不好，竟然骗到了钦差大臣的上，前的这位可是晋州的父母官，皇帝面前的红人，得罪了这样的人，她的百花楼还能不能再开还是小事，家命还能不能保住，就是大事了。

“民妇听大人的意思，似乎是想找什么人？”夜芍药一边说，一边偷偷地抬起，偷看楚非绯的脸。

心中又后悔，刚才就应该听到这位的份时，立刻卷了细逃命的，只恨自己一时贪财，舍不得百花楼的生意，一听说这位大人要夷平百花楼就冲了来，现在真是骑虎难，想跑都跑不了了。

“赛金雀？那个歌姬？”楚非绯奇，转向黎杰：“你找的就是这个人？”

微服私访，说的好听，她分明是给骗来的，楚非绯冷冷地哼了一声。

老鸨一见大惊失，连忙对着楚非绯哭求：“邵大人，好老爷，父母青天，您可一定要给民妇主啊！”

黎纾本就是暴戾的，此时见老鸨竟胆大包天敢偷听他们谈话，阴鸷地狞笑着，拎着剑就站了起来。

楚非绯不动声地看了黎杰一：“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老鸨此时其实是跪在地上的，但是因为她的材实在是长四尺，腰宽也是四尺，故而看不大来罢了。

楚非绯还未说话，黎杰已经上前一步，急声：“你真的知？那人在哪？”

不过老鸨到底就久经风雨，脸白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民妇夜芍药愿意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