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大人!”
“吴将军!”楚非绯xixi鼻zi:“我忘记告诉你,邵飞他其实是我的表哥,所以他绝不会害我。将军近日来奔波劳累,既然回来了,还是抓紧时间去休息一xia吧。”
吴义猛然回tou,盯向邵飞:“表哥?”
邵飞的脸隐在帽兜的阴影xia,看不清表qing,只是微微地欠了欠shen,算是应了吴义。
“这么巧?”吴义不信地声音扬起,又指了指一旁的路明:“那这个小zi呢?”
楚非绯看了yan路明:“他是杜大哥的家仆,应该也没有问题。”
吴义怀疑地看着楚非绯:“杜zi淇?”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听到杜zi淇三个字,楚非绯的心像是被一gen线绞住,疼得她微微皱起了眉:“对,就是他。”
吴义阴着脸,目光沉沉地在邵飞和路明shen上转了一圈,缓声dao:“既然大人这么说,末将就告辞了。”吴义行礼退后,在路过邵飞的时候忽又停住,淡声dao:“既然是大人的表哥,那就是自己人了,吴义奉劝兄弟一句,什么小月大月的,还是少说为妙。”
邵飞神se不动。吴义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楚非绯看着吴义带着那队禁军,如一阵旋风一般chu了院墙,才站起shen来,走到邵飞shen前。
邵飞的shengao与杜zi淇相仿,她dai着冠帽也不过刚到他的肩tou,此刻她仰起脸来。便轻松地看到帽兜xia的那张温run的容颜。红宝石般晶莹的眸zi,此时温和地低望着她。
“我gan觉不到你的心思。”楚非绯望jin那双yan里,喃喃地dao:“我也无法对你施加任何影响。”
“因为我一直试图在解除这种联系。现在虽然你无法gan知我的思想,但是你的命令,我一定会服从,这一dian。我无法抗拒。”邵飞的目光落在她脸侧垂xia的一缕发丝上,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替她抿到耳后:“也不必太过介怀,就只当我是你绯然居的一个侍从好了,要论武功,我也不比你的那些侍从差。要论忠心......”邵飞缓缓地放xia了手,温声dao:“他们却未必及得上我。”
楚非绯yan里有些chao意:“可是,这毕竟不是你愿意的。只是药wu的影响,这样禁锢着你.....”
邵飞沉静地注视着楚非绯:“其实我现在也无事可zuo。神教那边这一次受到重创,晋州的势力被全bu打散,我的那些手xia,也死的死,逃的逃,我就算回到总坛,也没什么好果zi吃。”邵飞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带着几许嘲意:“倒不如跟着大人你,还能有个栖shen庇护的地方。”
“教官......”楚非绯yan中泪意闪动,他终究还是变回了她最信任的人。
“咳咳。”路明在一旁看不顺yan地重重咳了一声:“我说小丫tou,我家少爷呢?去采药也不用去一整天吧?”臭丫tou,你可是少爷nei定的人,怎么能用这种yan神瞅着别的男人呢?
楚非绯微微苦笑,她也想知dao,杜zi淇究竟是去采什么药,竟然去了一个多月还不曾回转:“杜大哥已经离开了一个多月了,他临走前并没有说他去了哪里,所以,我也不知dao。”
“一个多月?”路明惊讶地dao:“这么说少爷刚从巫族的shuixia禁地脱险,就又离开了?”
楚非绯闷闷地diantou:“差不多是这样的。”
邵飞却在此时眸光微闪:“我大概知dao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