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方才去将军府,岳父大人言谈间表示要上奏请辞。”夏侯奕说完看了看父皇的脸se,见他一副很是满意的样zi,瞬间放心不少。
昭帝轻轻靠在了椅背上,神态慵懒,惬意不少,虽然对自家儿zikou称岳父一词有些吃味,到底还是开kou,“赵将军确实已上了折zi,只是朕还未批。”
夏侯奕当然料定是这般qing况,先不提昭帝是否疑心之事,就论赵家父兄刚刚从于滇战场平安归来,打xia江山,赵严请辞是一回事,皇上直接批复又是一回事,这怕是要寒了忠臣之心,也会让百姓颇有怨言,毕竟百姓不懂庙堂弯绕,皇权势力,他们只懂是谁带兵保家卫国。
于是顺理成章,夏侯奕提chu了自己的想法,“父皇,儿臣有谏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昭帝首肯,夏侯奕也不再绕弯,直接表明来意,“儿臣以为,赵将军此去于滇功劳甚重,多年保护边疆,汗ma功劳自不必提,只是而今年老,父皇也应当ti恤臣zi尽享天lun之乐的心愿,自是成全为好。”
此话,正是说到了昭帝心里,早就想将兵权收在自己手里,如今赵严一去,昭帝是万不会交给旁人,就算是赵家军也是他夏侯家的士兵,自是属于夏侯家,如此,他也不必忧心,赵家随时有反叛的可能。
当然,昭帝很是讳莫如深dian了diantou,承认奕儿说得颇为有理,随后又状似无奈,提chu了自己的担忧,“尔等晓得neiqing,懂朕ti恤臣zi之心,只恐旁人以为朕是那容不xia臣zi之人,如此,倒是错待朕的真心。”
夏侯奕心里倒是嗤了一声,即便上首是他gaogao在上的父皇,他也忍不住厌恶这帝王权谋,当然,他很是恭敬的表示自己愿为父皇分忧,“儿臣以为,父皇大可以爵位相赠,如此,不只赵家,就是满城百姓也定会gan念父皇ai臣ai民之心。”
说白了,赵严chu仕已属必然,夏侯奕虽是替父分忧,实则是为岳家谋求利益,世袭的爵位即便日后没落也是京中贵族,何况夏侯奕怎会允许阿婉家中没落,不过是求一个安稳,反正皇家封赏爵位金银多得是,给谁都一样,何不给了岳父。
若是知晓奕儿心中所想,昭帝怕是会气吐血,这儿zi果真是给岳家养的。
但此时的昭帝却是huan喜得很,都dao是儿zi喜ai那赵家小女喜ai得紧,如此看来也不尽如是,这不,在岳家和自家利益面前,儿zi当然还是可靠地。
“那便如此罢,明日朕便xia旨,就封,”昭帝明显停顿一瞬,在斟酌这个爵位的大小,夏侯奕当然早就想好了岳家爵位乃至封号,自是赶忙搭话,“父皇以为护国公如何?”
昭帝正在斟酌该封忠勇侯还是英武侯,岂料儿zi开kou提议,虽然有些不愿,只他哪里会驳了儿zi,自是很同意,“如此便护国公罢,只是这世袭要改成五世,毕竟公爵甚少,万不可永世世袭。”
夏侯奕当然叩首谢恩,不过心里却在打算,日后再改便是,有的是机会。
既然一切谈妥,夏侯奕便行礼告退,本打算chugong去寻阿婉,如今他可是真得一刻都不愿离开阿婉,只是刚chu养心殿,便被蓬莱gong的小太监传话太后要他去一趟。
如此便速速去了蓬莱gong,却也不知太后有何要事。
太后倒也很是直白,丝毫没有绕弯,只cucu询问了几句二人一路可平安,便直接表述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