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女儿讨回公，却连看凤大妇人最后一都不愿意，哪里就是真心的？

听了老夫人的话，凤大老爷大吃一惊，连忙问：“母亲，不是该尸七天，再送去葬吗？”

老夫人瞥了他一，心不满，只觉得这个大儿果真是个榆木脑袋，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亲家都上门来闹了，谁知明儿又是谁登门来？到底是姻亲一场，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早早把老大家的葬，亲家自然也没理由再上门来闹了。”

闻言，凤大老爷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偏向自家夫人这一边：“好吧，儿这就命人准备，送夫人最后一程。”

估计上门来就是觉得女儿死了，跟温国公府不再是以前那么密切的关系，心里慌乱，这才闹腾着想要些好回去。

她轻轻叹了气，又：“我也是当娘亲的，知亲生孩就这么没了，一时之间是不愿意相信，亲家节哀顺变才是。”

“自然是老夫人动的手，

等回了院，打发莲姝和莲媛去门外守着，她这才慢吞吞把心里所想说了来。

也就凤大老爷信如此，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他的悲伤是实打实的，原本苏怀云还以为是凤大老爷手死凤大夫人，如今倒是不确定了。

老夫人领着众人拜祭后，就说：“墓地已经收拾好了，等会就派人送棺木去葬吧。”

恐怕是不想跟凤大夫人的娘家人交恶，索不开，让老夫人来摆平了。

苏怀云看得真切，心叹气。

话说到这个份上，妇人要是再纠缠不休，那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凤大夫人的娘家人真要关心女儿，就不至于在女儿的祭堂上闹腾。

别说老夫人，就是苏怀云听着都忍不住皱眉。

苏怀云回去的时候一直琢磨这件事，险些走在路上给绊倒，被凤乾辰明手快地扶住，好笑：“夫人在想什么这般神？”

凤大老爷听了，不由替亲家辩解：“他们也是因为女儿突然死了，悲伤过度，这才忍不住上门来讨要说法，总归不是故意的。”

她只得拜祭了女儿，没看棺木里的尸一，烧了三炷香就带着丫鬟婆走了。

凤大老爷满脸憔悴，显然一夜不曾合，眸里的悲伤是真心实意的。

只是刚才妇人来闹，他也没吭声，安静地躲在一旁。

老夫人也懒得继续跟他解释，只：“今儿是个吉日，若是拖上几天，尤其七天后是大凶之日。你若是想要拖到那个时候葬，我也不说什么，不过亲家必定会不兴。”

谁知老夫人是个势的，是三言两语把人给打发走了？

凤乾辰听了，不以为然：“为夫还以为夫人想的是我，原来是想着这件事。”

苏怀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问：“夫君是知谁动的手脚？”

死者为大，他们连亡人都不尊重，更别提是悲伤之类的话了。

不是在乎亲家吗？那老夫人就把风大夫人的娘家人抬来，让凤大老爷去选择。

笑：“亲家难没听说过，溺亡最多的都是懂的？再说夜里昏黑，老大家的被救上来的时候，脚缠了湖里的草，一时之间没能上来也是没办法的事。”

难不成是老夫人越过凤大老爷动的手，凤大老爷是全然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