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笑阳一愣，握紧了拳，恶狠狠地念了一个令他恶心

尹妈妈也不想再与洛微澜多说了，她转离去。

“……”洛微澜握紧拳，不说话，似乎是不服气，却又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反驳。

尹妈妈觉得洛微澜果然只是一个小孩，她又补充：“这个世间的快乐是很短暂的，大分的时间都是由苦难填充的。你现在不觉得，只是因为你还被边的人保护着，还没有开始一个人对这世界的征程。可我很快就要死了，他很快就要独自一人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了……哦，对不起，我忘了，你跟他是不一样的。你的注定你这一辈都会很幸福，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这样的阶级的人一样，想什么就能什么的。”

尹妈妈当年的话令洛微澜印象极为深刻，她记忆力好，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她也能差不多地复述给尹笑阳听。

洛微澜听来了这一声“再见”的意思。她也觉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尹妈妈了。

尹妈妈笑着：“哦，那可能是因为他弹奏的正好是一首令人难过的曲。你不在的时候，他还经常弹奏呢。”

洛微澜听着尹妈妈的话，心里很难受，只问：“那他喜弹琴吗？”

洛微澜最后却还是没忍住，追上了尹妈妈，：“我知我已经令您产生误解了，这样的误解很难解释清楚，可是我是真心把您的儿当朋友的。”

“呵，对啊，你们这种阶级的人，我以前不懂，我现在也不懂，我更不兴趣。”

洛微澜皱着眉，看着尹妈妈：“不，我并没有您以为的那种自由与快乐。”

洛微澜：“所以，我觉得，你的母亲一定不是小三。”

“你什么意思？”

尹妈妈：“我只能在我走前，尽量给他规划好之后的路，这样，即便我走了，他之后也不会一事无成，靠着钢琴这项技能获了奖，受到世界级钢琴大师的青睐与认可，他半辈不愁吃穿。”

于是她挑拣着，把尹妈妈当年的苦衷讲给了尹笑阳听，尹笑阳听着，愣了许久。

只是一个小孩，她什么都不懂。

“……”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洛微澜不想再与尹妈妈多争辩。

“……”

“……”

“这是我为一个母亲，能给他的最后的事。他现在可能会因此怨恨我，但是反正也不差这一段时间的怨恨，他大概已经怨恨了我十七年了。他有多怨恨我，我对他就有多严厉。我这些年对他的严厉教导，刻在了他的灵魂深，所以这样的他无论什么都会成功，不会成为一个废人草包。”

“我听过他弹琴，我觉得很悲伤，我觉得他不快乐。”

“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妈妈，但是我希望他能好好的。他好的话，即便我是‘坏’的，那也无妨。”

“……”

她对尹笑阳很严厉，但对自己更是严厉，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人，是不会来有违德的事的。

虽然尹妈妈的话语很犀利，但洛微澜并不厌恶对方。她再怎么样，都是为了尹笑阳好。

尹妈妈笑着：“那就再好不过了，再见。”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洛微澜依旧不讨厌尹妈妈。

“除非――”杨景梧摸着自己的巴，，“她是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