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温雅帕捂了嘴嗔怪看着他，看一会儿笑：“你这跟杀人放火也没什么两样了。”

“有一次在庙里凿佛像，冯茂在门外望风，臣想看看人们虔诚烧香拜的那尊佛，里面是不是藏着个大活人，刚把后背挖开个，有个老和尚过来添灯油，冯茂吓得了，一边还不忘一边哇哇哇使劲嚎着提醒臣，臣被哭声惊动，一从里钻了去，那佛像中空，臣站去刚刚好，臣把佛像睛抠开，自己的睛对了上去，老和尚弯腰添完灯油起一拜，看到佛像的珠在动，一跪倒在地激动得哭了起来，哭一会儿又爬起来敲钟，把寺院里大小僧人都召了过来，说是佛祖显灵了，闹哄哄过后，就有人问冯茂怎么在这儿，冯茂灵机一动，说是在睡梦中被一个老带来的，说着话指着佛像说，那老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那些人就说冯茂是仙童，很多人涌到冯府去，对他礼膜拜，冯大人一家不堪其扰，跟朝廷提调职。”荣恪笑看着她，

“皇上九岁了，再过几个月就十岁，孩在这么大的时候，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就不若小时候乖巧，偶尔会与大人对着，又因半懂半不懂的，会去闯祸冒险。不过太后放心吧，那么多人看着皇上呢，臣也会多加留意。”荣恪知她是没话找话，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笑。

荣恪看向盛的玉盘，就看到玉盘压着一张纸，将玉盘挪至一旁看向纸上，上面写着：那天夜里你我相见后，可碰见了人？

荣恪将字条藏袖筒，拈起一颗放嘴里嚼着，定定看着她。

“太后说得没错，臣顽劣得过分，上树掏鸟窝河摸鱼虾这些，臣很快就厌倦了，臣在荒地里过火，开闸放过，还在堤坝上打过，打猎后将猎剖开观察脏，挖坟看过死尸……”看温雅呕了一，抿着唇没再往说。

盘吗？就是给你准备的。”

荣恪抬手指指外面背向而立的翟冲，又轻轻摇。

荣恪抬眸看向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更多的是缱绻的柔。

温雅心想被他看来了，一手问：“镇国公怎么会对孩懂得这样多？难不成小时候也顽劣调？”

温雅的目光抚着他，荣恪平静来又：“若非佛像之事，只怕臣真的会到了杀人放火的地步。也因为佛像之事，那座寺庙香火越来越鼎盛，父亲为佛像重塑了金

温雅心中一颤垂了眸，指指茶几轻声说：“准你吃几颗再说话。”

“此事引起父亲怀疑，派了几名悍的探跟着臣，跟了不到半月，将臣的劣迹全知晓，父亲亲自起板，将臣好一顿毒打，哥哥从军帐中赶回来为臣求，其后哥哥走到那儿，就将臣带到那儿，他不教训臣也不讲大理，他只带着臣四走动，让臣自己去看去听，让臣知将士艰辛民间疾苦，他去见月婵嫂的时候都带着臣，慢慢的，臣的沉了来，可惜那样的时光不长……”荣恪一声轻叹。

温雅会意，他虽碰上翟冲，但是翟冲没有发现什么。

她摇了摇：“召镇国公来，是为了说一说皇上的事，方太师说皇上越来越调，我呢越来越忙，有时候顾不到他，他听镇国公的话，你多束着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