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恪嗯了一声。

“乌孙人擅争斗不擅谋略，如果有人，定是殷朝人。”荣恪说。

“臣问过太后，为何让符郁前来，太后的回答冠冕堂皇，令臣无话可说。”荣恪叹一气压低了声音，为了不让翟冲听到，翟冲若知了，不知会什么事来。

“不反啊。”温雅着两手，“男人才反吧，女人兴还来不及。”

她放松来，又略斜了靠着扶手：“冯茂告诉你了？”

他说好。

“臣已托人去往岳州查探。”荣恪看她脸上现了惊疑之,问，“那名叫莲莲的乐伎，是怎么回事？太后特意找了她来试探符郁吗？”

温雅大兴趣：“怎么个一妻多夫？家里谁说了算？妻吗？几个男人的地位如何？也像我们这儿，有妻有妾？儿女呢？也分嫡庶？”

荣恪一笑：“行，唯我是问。”

“你托了谁去？”温雅问，依然不回答他的问题。

“查探什么？”温雅盯着他。

“太后找来的那位乐伎，眉与太后有几分像，臣不知太后要什么，可事关太后，臣心急如焚，碰巧遇上张淮问了几句，符郁对那莲莲迎还拒，更加让臣忧心，是以，臣据自己的推断行动。”荣恪看着她，“你别生气，我自会帮到你，不会碍你的事。”

“臣谨遵懿旨。”荣恪站起，弯腰拱手说。

“若有一日你能帮上忙，那自然最好。若坏了事，唯你是问。”她绷着脸。

“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帮忙。”温雅断然说。

太后跃跃试，竟扳着手指数了起来，荣恪看向窗外，翟冲今日不知何故，离得远远得，荣恪笑问：“太后数

“又说让我伤心的话。”荣恪瞧着她，“不让我帮，让谁帮呢？”

“查探符郁在庭书院的行踪。”荣恪说。

她无奈摇：“你你的，我我的，谁也别谁。”

“刑员外郎黄忠和魏如。”荣恪说，“去年武陵发生一桩疑案，历时半年没有告破，当地知府求助于刑，刑派了黄忠和魏如前往，武陵离岳州很近，是以臣托他们前去查探。”

“也不全是。”荣恪笑，“有些落中，一妻多夫。”

他坐去，说一声对。

“符郁曾在岳州庭书院读书六年，六年中他与谁最亲近，也许该打听打听。”温雅说。

“他给你看过画像了？”

“这件事，我要自己来。”温雅坐直，微抬了巴。

“庭湖,岳州，糯米团，桃花渡，曾家。”荣恪看着她，“符郁在庭书院时，和曾家有过什么纠葛吗？所以太后提起他时，才咬牙切齿？”

她这才作罢，笑容又回到脸上，恢复闲谈的模样：“乌孙国果真是一夫一妻？”

“你坐吧。”她叹气，“我再怎么说，你依然会照自己想的，对不对？”

荣恪。

“为何不事先跟我商量？”温雅咬了牙。

荣恪瞪大了，温雅就笑：“我要是去乌孙个落女首领，娶了谁才好？”

荣恪本来只是哄她，给她说些奇闻，看她兴趣满满，笑问：“太后竟不反吗？”

后,定有人谋划策。”

“你派人去岳州什么？你先说。”温雅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