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明府现在也没有十八岁啊,”顾秋雅打断了他的话,语速有些急,“明府还没有十五岁呢,还有少府,才十三岁就已经……
唉,万一那个女孩zi她也像少府一样,十几岁就开了窍怎么办?两个人离那么远,明府会不会很伤心?他已经伤过一次了,年少时的心伤是很……”
“秋雅!”
李实甫不得不打断了顾秋雅,他实在是有些无语,还gan觉有些可笑,zuo母亲的都是这样zi吗?他回忆了一xia自己,好像那时候也没有吧,不过那时比较乱,也顾不上什么。
他缓了缓语气,慢慢地说dao:“秋雅,你是想让那个女孩zi找别人还是不想啊?”
顾秋雅摇摇tou,又diandiantou,又再摇摇tou,满脸的纠结。
李实甫拍了拍她的手,给她倒了一杯shui,看她喝xia去后才说dao:“我知dao你担心明府,可是,他说得对,那个女孩zi还小,说不定过几年,有可能也过不了几年,明府的心思就变了。你也知dao那个你的儿zi有多么chuse。
你也别担心那个女孩zi,她是来参加竞赛的,能来到这里,证明她成绩还是不错的,平时也肯定把大bu分jing1力都用在了学习上,她说不定gen本没有风花雪月的心qing。我们先慢慢看,好不好?”
顾秋雅张了张嘴,最终也不知dao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叹息一声,冲李实甫dian了diantou。
李实甫还不是太放心,他想了想说dao:“你也别去找人看那个女孩zi,人家一家人一起来了,老的老小的小的,现在又是年关,别吓着人家。上面打拐现在也有了dianjin展,还别说,这也是你儿zi的功劳……”
说到这里李实甫不禁有了个想法,不会是那个女孩zi提供的线索吧?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摇摇tou把这个念tou甩了chu去,不过一粒种zi悄悄地埋xia了。
顾秋雅虽然答应了李实甫,可是她在家里总会想起这些事qing,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心qing烦躁,她gan1脆去了自己娘家,她的爹娘都在家,正在那里闲适地晒着太阳,看到顾秋雅gao兴地招呼着。
顾秋雅心不在焉地和顾父顾母说了一会儿话,顾父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dao:“明府有什么事qing了?”
“他,”顾秋雅说了一个字后才有些惊讶地看着顾父,“爸,你说什么?”
顾父与顾母两个人相视而笑,顾母笑着说dao:“你哪,还想着瞒我们呢,昨天明府一大早就过来了,整个人和平时不太一样,透着一种年经人的活力,没有多久他就回去了,安然那个小zi偷偷地就跟去了,回来后虽然装作没有什么事qing,但是我们都看chu来了。哈哈,现在的小孩zi啊,真是的。”
顾母笑着摇了摇tou。
“妈,”顾秋雅gan觉自己的心一xiazi放松了,她把自己的担忧全bu说了chu来,“我就是担心明府,你们说,他会不会被人骗?”
“哈哈哈,”顾母与顾父都笑起来,顾母更是笑得yan泪都chu来了,她抹了一xiayan睛说dao,“你也真会想,就明府那脑zi,谁能骗得了他?我倒是担心那个女孩zi,才多大啊就被明府盯上了。”
顾父也笑着说dao:“人家是来竞赛的,就这dian上看就说明那是个上jin的孩zi。不过,自己的孩zi自己想得多一dian也是正常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