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很淡定：“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过了，他老家有事回去办事去了，办完事就会回来。至于是不是叛徒，我也不知，你可别和他通风报信说我在查这事，如果他真有问题，让他跑掉了你我都完！”

却也仔细搜查，楼布了线，楼上一间间的找。蒋毅满大汗，一言不发领着哑巴乱窜，还好那隔间没有门，能一间通过另一间。可对方人手众多，寻找起来速度很快，即便连说带笑开着玩笑，也已追近他们的步伐。

“我当然不会说了，我本联系不上他。”又想了想，“这几个你都试探过了，没问题才让他们一起来，我你可没试探过，你就不怕我也是鬼？”

“他吃住行都是我提供的，要是真有问题，不会蠢到在我的底用两手机，不然早就翻船了。”顿了顿，“我了解他，肯定不是他。”

几人已行至铁楼，踩着铁板一步步往上走。

“你妈的不该你就别。”

那么，只剩蒋毅这边的人还没有调查，于是那条短信飞跃千山万钻了蒋毅的手机，哑巴也收到了，不过那会儿他的手机已经被秦峰磕飞栽桶，坏掉了。老杜其实并不怎么怀疑蒋毅和哑巴，事已至此，他最怀疑的其实是秦淮，不过先让蒋毅过了这关，等试到秦淮上，怎么教训他也无法阻拦。

阿飞也笑：“你他妈的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又，“你这招有没有用，要真是鬼，应该有两支手机才对，一个用来联系你，一个用来联系条。”

那蒋毅和哑巴穿过二层铁楼已到达最后地，是立了塔的楼房层，因着无人检修，砖砌的围栏已被大雨冲垮，摞成一堆废石。二人奔去那堆废石，那背后却是条五米的长河，因着连日的暴雨已经

老杜骂着，想起数日前和郭建最后一次通话，那天挂掉电话之后郭建怕他卖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才主动发了信息教他怎么试探。因为郭建默认线人的存在，他曾怀疑过虎，虎得病快死了，撇清嫌疑，又怀疑小金刚，小金刚串通的是阿飞并非警方，也撇清嫌疑，虾和耗他已经试过，都没有问题，还有两人在杀了小金刚的那天晚上逃去昆明，运气不好，半路上嗑药被警方抓了，却也因此排除嫌疑。

阿飞：“话别说得太早。”想一想，笑，“这密码可不是我们这行能搞懂的，你是不是收买了大人？”

“他什么猫腻，看看不就行了，谁是鬼谁到这儿来，就这么简单。”阿飞看着老杜，“要是蒋毅排除嫌疑，你一个是不是该发给小金刚了？他到底去哪儿了？不是真成了叛徒吧？”

巴也发了吗，只是那小的定位一直在太原，这么长时间都没换过地方，不知有什么猫腻。”

“这么清楚，你过？”

“鬼他妈这个，以前也有鬼被抓的，都是这么。”

他已行至尽，尽是一弯，他和哑巴顺着那弯又上一层铁楼，好在楼破雨声大，轻微的动静都被雨声掩盖。寻找过程中的老杜慢悠悠掏手机，一边开了免提拨打蒋毅的电话一边侧耳聆听，但听不见手机铃响，再打哑巴的手机，免提里传来无法接通的语音提示，他严肃的表才有所舒缓。

老杜笑：“你了多少脏事，坏透了，你不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