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摸着差不了多少，便抓着针筒冲过去。那会儿的蒋毅已视哑巴为救命稻草，半跪在地不断的央求，因为反应泪，看上去像走投无路的求生者。秦淮抓他的胳膊比划

她抬睛看他：“你这样不好睡啊。”

停靠时，几人陆续去了趟卫生间，蒋毅最先回来，回来后径直钻去后排。

“你也睡会儿，在前面窝了一路，伸不开脚太难受。”

蒋毅冲着秦峰，又是一个嚏。

秦淮去了后面，他招呼她躺上去，一半枕在自己上。

秦峰：“要两间什么？我们又不……”

打个哈欠：“熬不住了，我得睡会儿。”

他。

办理住宿时秦峰冲在前，往柜台上拍一张份证：“开一间房。”

哑巴紧着伸两指，比个二。

“必要时站着也能睡。”

前台看了看四人，面狐疑。

等办理好住，四人上楼齐聚一间。大家不知该什么，更不知该说什么，只听蒋毅不断的嚏连天。发作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站在地毯上还未及床，忽然一个踉跄栽去，众人扶他起来到床上坐，他一双睛已布满红血丝，不断的着泪。秦淮问话他也不答，只是哆嗦着说没有逻辑的胡话。

于是俩人拥在一块儿睡着了，再醒来又是几小时后，四人计划去了西安吃羊肉泡馍，绕城市匆匆溜一圈接着往山西赶。睡过一觉之后的蒋毅神不错，一路都和大家闲聊，却不提换人开车的事。临近太原时他连打了几个嚏，哈欠连天似困意又来。

见秦淮也回来，伸手招呼：“坐后面来。”

他手指扣住秦淮的手腕，一摩挲。三人皆一震，知他说的什么意思，霎时都紧张起来。哑巴加快速度往前冲，最终在榆次了速，几人沿路寻找住宿，也不敢在小旅馆落脚，怕动静太大无法掩藏，便去了相对私密的大酒店。

他还在狂叫，似理智不清的神病人。

秦峰睡在地上不撒手：“往他嘴里东西，叫来人就麻烦了。”

“哑巴你就近一趟速，我们得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我带着女朋友呢，和你们住一间像什么话！”

“你想睡怎么让我躺了？”

秦峰顿了顿，这才才明白过来。

哑巴便去卫生间找来巾，他扭打着挣扎并不合，一挥胳膊带飞了巾撞上仪表镜，砰的一声响，落在地上。哑巴捡起来试第二次，他却开叫他，一声声求他救救他。秦淮站在置柜前往针筒里打药，她没作过，凭着觉去，来不及反省走时为何不向崔礼明多问一句，这针要怎么打，取量是多少，其实崔礼明从单位秘密带走药时也没顾上问清楚，事发太突然，时间又过于紧张，只想着怎么保命结案。

癫狂起来时哑巴和秦峰本不是他的对手，先前还被压制住，几秒之间便被挣脱，他作势往屋外冲，秦峰往前扑，扑了个空，好在手长，倒时抱住了他的。他挣扎着往前迈，一边不能自已的嚎叫，哑巴从前面拦住他，又去反锁房门，后的秦淮锁了窗关上窗帘，从包里翻走时崔礼明给的针药，半天翻不着，抖得一双手带翻了那个包，七零八落的东西洒了一地。

“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