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hui上支队?”
“毕业后我被学校推荐去边防总队报到,ru门就是中尉副连,那会儿就已经拿工资享受待遇了。”
秦峰好奇:“后来呢,怎么去的shui上支队?”
“后来培训完刚好赶上国家成立第一支shui上支队,就把我派过去了,七年时间我从副连升到正营,享受的待遇更好,拿的钱也更多。”
“什么是正营?”
“正营中校,正营是职务,中校是军衔,手xiaguan着五百多个兵。一般考军校提gan1也得十二年才能提到副营,我只用了七年就提到正营,后来受命调来这儿,等任务结束回去还得提,待遇会更好,就更有钱了,要是转业到地方,不guan降不降级给不给职务,待遇都是正科级。”
“知dao你厉害,也不用这么显摆吧,一kou一个待遇。”
蒋毅笑:“这不是为了证明我不是倒cha门吗,怕你嫌我没车没房不把秦淮嫁给我。”
秦峰冷哼:“我才不guan她嫁给谁,嫁给谁都一样,只要别来烦我。”
秦淮伸手拧他耳朵,他疼得嗷嗷叫。
说话间汽车已驶上龙江大桥。龙江大桥全长两千多米,桥上索塔gao为一百三十米,桥面离江二百八十米,是亚洲最大钢箱梁悬索桥。四人开着车在桥上奔驰,touding是白云蓝天,四周是巍峨大山,脚xia是gungun河shui。
蒋毅听着窗外风的呼啸,蓦地记起去年从保山第一次来这儿时的qing景,他怀揣兴奋坐的大巴,扮成一个无业游民行驶在这条桥上,那时候自信满满誓要速战速决把犯罪分zi逮捕归案。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他再度走上这条桥,却是被迫逃亡的shen份。
他习惯xing想从兜里摸烟,上xia一碰才知穿的秦峰的球衣,空空dangdang连个兜也没有。xia一刻yan前却chu现一只手,手上nie着一支烟,他转tou,哑巴还往他跟前抬了抬胳膊示意他接。等他接过又掩着风替他dian火,他往那火上一凑,歘的燃起红的火芒,xi一kou再往外吐,因着风大,烟味秒散。
“外面多mei,回去你就画xia来,画得好了拿chu去卖。”
哑巴笑着diantou。
接着手机一响,一条信息钻jin来,他拿起来一看,随手删掉了。
又chou一kou烟;“改路线了,不去昆明,到了大理往北走,从四川经陕西山西到北京。”
秦峰:“怎么突然改了?”
“juti不清楚,多半是昆明的方向有抓捕任务,老崔让我们避开。”
想起刚才不仅信息nei容是暗码,连来信号码都经过隐藏chu1理,虽然案zi已经jinru尾声,老崔却更加严谨不放松,他默默又chou一kou烟。
这一路不停,他们开到楚雄才在休息站打了reshui泡面吃。蒋毅先泡好一盒,递给秦淮后去小商店里买了槟榔和薯片,chu来后又递给秦淮一包薯片,他自己开了瓶矿泉shui站在树xia透气。
那站里停着辆红se牧ma人,车主gun了只新的轮胎过去,往车shenxia支了千斤ding,接着开始松螺丝。
“先别松!”蒋毅走过去,“这螺丝太紧,就这么松会nong坏xia面的架zi。”
那人dai着黑框yan镜,披肩的发往后梳,脑前dai了个窄边发箍,被他一喝止便转tou看着他。
“那怎么办?”
“松一松螺丝再放千斤ding。”
于是撤了千斤ding先松螺丝。
他又指挥:“an对角线松。”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