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拍向栏杆，已有怒气显现：“我不是为了逃避！我们了这么久不就为的抓他现行？你现在端掉算什么，只能算个藏毒罪？早这样何必派我来，章凤那次抓人不就行了，阿飞和老杜都在，还能一次抓俩，我也不用被打针，还他妈染上毒瘾。”

蒋毅好一阵才恢复平静，顿了顿：“除了张家坝、机场和金家园，他在火山路的方洲公寓还有房，昨晚刚知的，估计还有别的地方，货在云峰山脚的废旧仓库放着，就在林里，得找好一阵，也不知有没有转移地方。小金刚和阿飞开的制药厂主要为方便违禁化学品，目的是制造毒品，那厂就在邵家营的第二

“怎么没有据，那黑警要不是知老杜边有线人，又怎会说给老杜，他不说老杜又怎么肯定一定有人搞鬼？这些人里就秦淮当过线人，她的上线只有郭建，不是他还能是谁？”

老杜看着河里的：“不你不合，这事我已经好打算。一举端掉老杜的窝，把人都关去，你就没有借逃避。”

“这只是你的推测，没有据。”

蒋毅想也没想：“你不可能。”

他青筋突起，盛满怒气的睛盯着桥上来往的游人，重重咽了气，没接话。

崔礼明维持平静：“你不是和他变成兄弟，还想着帮他走上正途争取量刑最小化吗，我这样不正好让事最小化了？你这会儿又想让他量刑最大化？变来变去还敢说不是为了逃避找借？你是专业，对毒品的危害对毒贩毒人员的心理特征最为了解，毒犯会逐渐演变一种人格叫欺诈型人格，你自己对症看看，是不是就是现在的你！”

上线，陶西平的案没捞到功劳就申请调职，调职之后老杜那儿就现苗，后来我和秦淮泡温泉还偶然碰见过他一回，他不知我的份只知我帮老杜事，看我们在一起就以为秦淮又找了上线当线人，估计把线人的事说给了老杜，老杜这才穷追不舍的查。”

崔礼明揭开杯盖喝了茶：“你别忘了，秦淮我一早就认识，除了郭建还有我知她曾经过线人，照你的推测，郭建是黑警，我也摆脱不了嫌疑，你怎么不怀疑我？”

“我说的也是正事。黑警的事从你那天被放去我就已经开始调查，也因为你的事焦烂额倒忘了去分析谁最有可能这件事，既然你提了郭建，分析得也是，那我肯定首查郭建。但是目前这些都不归你，而你归我，你跟我回去戒毒。”

他暗沉了神：“我跟你说的正事。”

“我不能就这么走掉，因为秦淮报警的事，老杜已经怀疑到她上，我要是在还勉能镇住他，我要是走他查秦淮查定了。”

崔礼明笑一笑：“无条件的信任还在，合作力也还在，不算病膏肓，还有救。既然还有救你就听我的，服从安排回去戒毒。”

“我今天来，是因为信任你，知你品还在，你等我来，也是因为信任我，知自己该什么。我把计划说给你听，你合也好不合也罢，这件事我定了。”

那小河里的平缓温柔，晚风拂过微波漾，打散倒影在面的人影，碎成五颜六的，那些颗颗汇聚，又成为一条线，和为一，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