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戒掉吗？”又看着老崔，“一定要让他戒掉，他是因公染毒，本不坏的。之前为抓陶西平他差死掉也没想过放弃，他给你们解决了难题，现在自己遇到困难，你们更不能放弃他。”

“他今天去丽江看虎去了。”

“他怕你停他的职，想把这个案彻底了结，也非常合戒毒，我从没怀疑过他，以为能戒掉，没想到他骗了我。”顿了顿，似自言自语，“他心思细腻，在大毒枭的底都能混得风生起，想骗我多么容易。”

又过了一会儿：“什么时候的事？”

“去章凤替老杜接货，货人不信任他，制给他打了两针。”

秦淮攥紧了纸条，又还给他：“还是你收着吧，最好这辈都不要交给我。”

崔礼明坐在那儿没动，两条胳膊随意搭在膝盖上。他很瘦，晨风动宽松的脚来回晃，他睛盯着近的树，却目光涣散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拍拍空的，发现没有袋才又从兜里摸支烟，燃后狠狠了一。

秦淮展开那张字条一看：如有意外，所有财产转给秦淮。

崔礼明便折了纸条重新装兜，眉仍然紧锁：“我得尽快找他谈谈。”

崔礼明，片刻后从兜里摸张皱巴巴的字条递给她。

她心上一：“他从未和我说过。”

一句话说给崔礼明也说给自己听。

“他是我的兵，是我亲自找到他带他的行。我当然不会放弃，倾家产也不会。”

崔礼明看着她的表，收了笑，好一会儿仍然重复：“不可能。”

秦淮坐了一会儿：“我们该怎么办？”

崔礼明没说话，还着烟。

脑中却回想自他卧底以来的每次碰面，陶西平一案时他没有任何反常，后来再返回去抓老杜，确实有段时间神气不足瘦了一圈。

“必须停职，再拖去他就彻底毁了。”叹气，“怪我，只想着办案忽略了注意事项。”

说着连连叹气，不由自主皱紧了眉。

“第一次在两个月前，我发现时他刚了没几次，就关了他一个多月帮助他戒毒，他也很合。我以为戒掉了，没想到他一直背着我，再让他戒就怎么也不合了，我只好找到你。”

“章凤那一趟，他曾给我发过救援信息，我追踪过去在汽车底发现了这个，也是那天才知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其实一直不赞成，这行不好，任何计划外的人和事都是大风险，但是他不容商量。的事不像工作，我不好也不住，后来也逐渐接受了，你是秦汖的女儿，秦汖是个大英雄，你跟着他总比别人跟着他让我放心，没想到你是让人放心了，他却事了。”

“不你打算怎么，只要能帮助他改邪归正，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全力合。”

那些烟雾，一肺里才逐渐好转。”声音放得很低，“我亲看见的。”

“……怎么上的？”

“第一次怎么不来找我？”

“当遗言用的，自然不会随随便便说。我几乎每天都带在上，虽然希望他能平安，但也不能不预防，万一真有不测，这应该是能帮他的最后一件事了。”又说，“这混小，作起战来天不怕地不怕，遇到儿女长倒变得腻腻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