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老和他见面？”

“老杜认定有鬼，怀疑到小金刚上，今天跟他去了一趟云峰山，把小金刚撞了个正着。但小金刚并没有串通谁，是和阿飞见的面，看样差不多被阿飞说服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离开老杜去帮他事了。”

屋时客厅只剩哑巴，站在窗前逗鸟，见他回来便朝卫生间指了指。这回他并不等待，朝卫生间走去，那门没有反锁，一就被打开。狭小的屋烟雾缭绕，秦淮坐在桶盖上，正手指夹烟往嘴里送。

只好劝阿飞：“你要真当我是朋友就叫他们收手，我帮杜哥事，真闹起来以后连朋友也没得。”

“最近刚好没什么事，公司的事我也不懂，他凑巧也不忙，有时候就约来喝个茶。”

“我是哪里都无所谓，阿飞他什么都很谨慎，总要选个隐蔽的地方。”

“老杜目前还不知小金刚的打算，一门心思的抓鬼，不知什么时候会

老杜，重复：“你们见面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偷偷摸摸的什么？”

蒋毅默许，没说什么。

想开了这枪一了百了。

蒋毅不知老杜有没有彻底消除对小金刚的怀疑，也没有试探，阿飞搞得他没什么心试探，像突然打破一密封罐，却发现和自己无关，因为罐早破了，完好的表面只是经不起推敲的假样，只想以一堆破烂示人，不愿再修复整理。

他想了想：“也是，除了货那几天，平常基本看不见他人在哪儿。”

他走前指指蒋毅：“你有种！三番两次被你搞我认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次我谁的面也不给。”

老杜笑：“你还厉害，我的面他不给，倒是很听你的话。”

“你不是有越南的朋友要见吗，还不快去，次空了我再找你喝茶。”

小金刚暗暗松气，这才跟着他们上车一回去。

小金刚帮腔：“是啊是啊，只要还有用，没必要搞得那么僵。”

走时老杜朝蒋毅开：“气归气，我还是那个意思，目前还不能轻举妄动，等公司先上了正轨，再想个保险的办法让他走得彻底。”

小金刚把住抢，叫了他两声他没什么反应。

他照例把烟没收扔垃圾桶，看她乱糟糟的发遮住半张脸，伸手想替她拨开，却被她反手打了一巴掌，啪一声砸在手背上，声音响亮但并不疼。他便不再伸手，走近两步背靠着墙，紧挨她站着。

“我赌，他也，因为这个总凑在一块儿，也不是说什么都用的，重要的事还得杜哥面。”

他这一趟虽跑得远，再回去却也不到天黑，约莫四五的光景。

他皱了皱眉，伸手去抢，被她先一步躲开，左手换到右手，他便去抢右手。她还僵持，挥舞着胳膊躲闪，躲闪不及就着燃烧的烟去他，本以为能他败阵，却不料他本不躲，任火星戳在臂上，她被吓一，猛撤了烟，率先败阵。

蒋毅又要往前冲，被小金刚一把抱住：“算了算了毅哥，给我个面。”

小金刚陪着笑，抹一把鬓间的汗。

他才逐渐捺住绪，到底没有冲上去。等阿飞的人走光，老杜一行人在小院里坐了好一阵才打算离开。

阿飞顿了好一会儿，抬抬胳膊示意收手。蒋毅方也给面，见他们撤了也相继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