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然买好单，沈小雅跟在程昊然后差不多两三米远，她可不敢太靠近，万一顾琦琦没有去营业厅，而是躲在某个角落偷偷观察呢。

对于在他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个徒弟，程昊然自然知顾琦琦的意外险卡折是让沈小雅帮忙了，不过他不想戳穿，反正对于这两个小徒弟他已经习惯了。

“琦琦，既然你的意外险卡折能在一周之完成，我也不把那两个客给你，不过你得替师父去一趟营业厅，把师父刚刚签的保单送到营业厅。”程昊然说完，从公文包里取一份保险合同递给顾琦琦。

顾琦琦一走，程昊然让沈小雅先收拾东西，他去买单。

顾琦琦伸手接过合同，问，“师父，那你呢？”

瞬间，空气中静默着。

“快去吧，合同送到营业厅之后给我一个电话，我跟客说一，省得到时候客服打给客回访电话，客还一雾。”程昊然促着。

其实顾琦琦误会没有什么，可以解释。但这家咖啡厅距离单位很近，几百米远，万一中途遇同事，虽然她和程昊然是师徒关系，可男未婚女未嫁的

程昊然，要程昊然的女人。

顾琦琦埋着更低了，只好接过合同，去沙发上收拾包，然后极其依依不舍地跟沈小雅告别。

说句实在话，对于程昊然这种八面玲珑的人，沈小雅本不会喜，再者在她心底深已经深深烙印了一个人的影，一时半会是去不掉的。

“对，对，对，我那个客去香港差一周，他买意外险卡折就是因为差多，虽然坐飞机也有保险，可是这年飞机会动不动消失什么的，多买几份意外险有保证嘛！”顾琦琦解释，还不忘对沈小雅眨睛，表示谢。

沈小雅本想拒绝，可程昊然说咖啡的钱就当是季度大会演讲稿的稿费。

过了好一会，程昊然开，没有看顾琦琦，而是对着沈小雅说，“小雅，听说你不舒服，午夕会不用来了，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最迟……最迟……”顾琦琦支支吾吾答。

沈小雅赶紧帮腔说好话，“对，琦琦那一千块钱的卡折块完成了，而且很快了。”

沈小雅扯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给顾琦琦，用神表示不会。

沈小雅抢话，“最迟一个星期，对,一个星期，琦琦，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那个准备买意外险卡折的客差去了吗？”

临走前，顾琦琦还不忘踮脚附在沈小雅耳边警告沈小雅，如果敢跟她抢程昊然，秦朗的明信片她就私吞了。

对于顾琦琦那种威慑力不死也重伤的目光，沈小雅权当没看见，反正这也是一个机会，让程昊然知顾琦琦的心意也好。

“谢谢师父关心，我还好，我自己能回去的。”沈小雅赶紧拒绝，她可不想被顾琦琦误会。

顾琦琦一听只能垂丧气地嗯了一声。

“我送小雅回去，顺便跟她说一关于这个季度季度大会的演讲稿的容。”

“师父，我……我快完成了。”顾琦琦底气不足地回，还不忘冲沈小雅眨睛。

“最迟什么时候？”程昊然淡淡地问。

谁知程昊然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对着顾琦琦交代着，“顾琦琦，我桌上有两个客名单，你去见一，顺便把你这个月没有完成的一千意外卡折给推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