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真是瞎了你的狗yan!”
孟良固一听“娘娘”二字,立刻吓得趴在地上,抬了tou,惊疑不定地望着宝珠dao:“可是皇贵妃娘娘?”
赵梦娘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那孟良固便立即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tou:“微臣不知dao皇贵妃娘娘光降,有失远迎,祈请恕罪!”
宝珠终于开kou,声音却稍微温和一些dao:“如此看来,孟大人也是知礼的好官,本gong今日来探视恒王,也不是本gong自己要探视的。你明白吗?”
明白?孟良固心里自然不明白,不过他一向脑zi灵活,如果不是皇贵妃娘娘自己要来探视,那还有谁有本事能让皇贵妃娘娘轻shen前来,越想越惊,瞪大了一双yan睛指着上面dao:“难dao是……”
宝珠diantou淡淡地dao:“孟大人是聪明人。”
孟良固自以为得知了真相,立刻diantou如捣蒜dao:“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带皇贵妃娘娘去。只是……”他为难地dao,“天牢污浊之地,恐玷污了娘娘千金之ti。”
宝珠摆摆手:“不妨,上命所托,焉能辞劳?”她看了一yan孟良固,“你却不必跟着了,本gong易装而来,不便兴师动众,你若跟着,让衙门里的人看见,反要疑惑,便有负上命了。”
孟良固唯唯称诺,吩咐了一向使唤惯了的xia人叫齐禄的带着二人去了。心里却暗自嘀咕起来,究竟皇帝陛xia是个什么意思?让皇贵妃娘娘来探视恒王,难dao是有什么话要问他或者是对他有什么别的chu1置,实在令人费解得很。他不由长叹一声,天意真是gao难测。
那边厢宝珠同拎着提盒赵梦娘随着齐禄已经ru了天牢,齐禄见赵梦娘一路拎着提盒,不由好奇dao:“贵人这盒zi里装的是什么?”
赵梦娘看了他一yan,淡淡答:“自然是吃的,来看囚犯总要备dian酒菜才好说话不是?”
齐禄奉承dao:“贵人想得周到。”
天牢设在大理寺地xia,又chao湿又阴暗,也不怎么通风。一路行来,空气十分沉闷。走了一段路,见了牢tou,前面齐禄同牢tou说了两句话,那牢tou便领着他们在一个铁牢门边停xia,打开锁,指着里面一人dao:“里面的便是恒王了。”
宝珠举目一看,只见一个男zi穿着囚服静静地坐在地上,闻声抬tou来看,凤目liu波,仪容清绝,恰是恒王。
宝珠yan神不由一缩,一瞬间想起过去总总,只觉恍然若梦。
她回tou对带她们来的齐禄dao:“你们去吧,我有一些话要单独问恒王。”
那齐禄早得了大理寺卿的嘱托,晓得这位夫人来历不凡,必须用心伺候,因此听了吩咐,立刻恭敬地答应,领着牢tou去得远了。
恒王抬tou看了她们一yan,便低xiatou去,显然并无一毫询问她们来历的打算。
宝珠只得上前一步叫了一声dao:“恒王殿xia。”
恒王不理。
宝珠同赵梦娘对看一yan,赵梦娘便上前dao:“恒王殿xia,我是赵梦娘。”
恒王这才抬toulouchu诧异的神se:“梦娘,是你?”他望着赵梦娘,“你易容了?”
赵梦娘dao:“此chu1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救你chu去。”
恒王听了却苦笑一声dao:“不必了。我如今是通敌卖国之人,别连累了你。”
赵梦娘恨恨dao:“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先前给了我许多照顾,如今我于你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