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听到这个回答，明显十分满意：“重生需要代价，你能付吗？”

不回答她的问题，还问了她一个问题，真是无理！慕莲陛忿忿地想着。不过罢了，为一个平易近人的女皇陛，何必与一个藏尾的鼠辈计较。（慕莲陛，你确定不是因为计较不起。）

既然不说这个问题那你刚才问这个问题什么？慕莲陛对这个声音主人的智慧表示哀悼。不过一个人蠢是不能告诉他的，因为蠢人多半修养不好，极易恼羞成怒。重是形势比人啊。

……

同她说话，若是从前，有人如此冒犯，早拖去砍了。

位面空间，角炮灰……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一定是在卖自己的才华，为什么不能把这些话用她听得懂的语言说。她想起以前她手的那些大臣们，一个两个也是这般，明明三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事偏偏要在她面前洋洋洒洒说上长篇大论，目的无非是卖，想要自己明白他们多么优秀。其实那时候

在此之前，慕莲已经观察了这棵树许久，这棵树她从未见过，但是当这个声音问她之时，她突然灵光一闪脱而：“莫非是菩提树？”

……

“你先把朕要付的代价说一说吧。”慕莲见那个声音久久没有响起，只好先开说话。

明白？怎么可能明白？

虽然心不愉快，但是慕莲陛一向睿智英明，懂得审时度势，并非什么昏庸无能的帝王。因此表面看去十分之平静。

那个声音问她：“你想重生吗？”

付？是了，这世界上什么事不需要代价呢？付不一定收获，但是不付却万万不会有获，这是天至理。不过讨价还价还是要有的。因此她懒懒：“如果朕不愿意付呢？”

慕莲很脆地：“朕不晓得。”

“可是朕已经死了啊。”

那个声音满意地：“正是菩提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句话，你可明白？”

慕莲陛想虽如此想，但其实她表现来的态度在那个声音的主人看来一也不友好，甚至还多有挑衅。不过声音的主人想了想，还是算了，此刻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人才吗，都是会有些脾气的。

那个声音许久都没有说话。果然当过帝王的人就是不好糊。

为一个有学识的女皇陛，那句话字面上的意思当然晓得，但是那个声音很显然跟她讨论的不是这句话字面上的意思。所以她还是别卖了，免招耻笑。

想到这里，那个声音变得更加温和了些：“你知这是棵什么树吗？”

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时她并没有任何资格与这个声音讨价还价。示弱是必须的。

想到这里，慕莲陛真的十分忧伤，她何时这么憋屈过。

那个声音明显愣了一，但是片刻之后又不以为意：“那就只能死了。”

重生？慕莲思考了一方笑：“难会有人想死吗？”

那个声音却并无为她解释的意思，只是很淡定地：“这个以后你自然会知，我们还是来说一你今后的任务吧。”

那个声音却不理解我们陛的忧伤，自顾自往说：“你的任务就是各个位面空间，为那些角和炮灰逆袭人生完成心愿。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