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寸铁的军官当场击毙,这件事只能说明一dian,他肯定是看到或者听到了本不该让他知dao的东西……
一个村寨里面能藏得了什么东西?
更何况,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且在这种和谈的重要时刻,南掸的军队竟然直接把北掸的副旅长崩了,周觉山当时正在帮赵骏搜集一些有关于柴坤集团走私军-火的蛛丝ma迹,听说了消息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座村寨肯定暗藏玄机。
对于这件事,北掸人只收了一笔钱,随后便不了了之。
周觉山却在当时汇报了上级,安排了yan线到村寨里面,得chu的结论是——他猜的没错,那座村寨确实是一chu1军火中转站,每个月月中,柴坤集团都会定时派人到这里拿走一批军火,然后把军火搀和到玉石和木材里面,统一运输到国外去卖。
并且,他还发现了一则更骇人的事实。
——那座村寨里不仅在存放军火,村里的人还在制作毒-品。
liushui线作业,廉价的人工劳动力,从种植、生产、运输、贩卖,全程无feng工作。
不分男女老少,24小时轮班站岗放哨,所有人都用假名字走货,一旦有人被警方控制,双方通话,爆chu真名,则xia线的所有人立即弃货开溜,保密工作zuo得几乎滴shui不漏。
而且tou目给村寨里定xia的规矩很有特dian,他允许这些人制毒、贩毒,却不能xi-毒,这应该是这一团伙的tou条铁律,据其他黑-dao的人说,这是因为xi毒的人病恹恹的,嘴不严,成不了大气,也gan1不了大活儿。
gao汉的父亲,想必也就是因此而死。毕竟,他去了一个这样不能回tou的地方。想走?任谁都不能放过他。
直升机愈飞愈远,轰鸣声阵阵不断,渐渐地,已经jinru了南掸bang军的guan辖区域。两军之间的交界地带,许多山都秃了,地也荒了,矿山断层,森林的覆盖率甚至比城市的郊区都低。
已经离南掸bang军区愈来愈近,现在的氛围虽然嘈杂,但一旦直升机落xia,jinru南掸bang军的guan控范围,那么二人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将更不方便讨论这种机密的话题。
在思抿唇,五指紧攥在一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周觉山。
周觉山怅然地仰tou叹了一kou气,他想了想,“说吧,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他没办法再瞒xia去了。在思已经察觉chu了他参军来到南掸bang军区是揣着别的目的,这段时间,吴四民又一直想尽各种理由指使周觉山往军区外跑,他不免担心,万一吴四民发现了他隐藏的shen份,那瞒着在思对她也没有好chu1,还不如直接全告诉了她,这样一旦到了最坏的关tou,东窗事发,那她也好歹还有个准备不是。
在思微怔,没想到他有一天竟然会这么轻松地松kou,她思索了一会儿,握着周觉山的手,贝齿轻咬着xia唇,她用shi指尖儿在他掌心细细地写dao,“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我爸的任务区别到底是什么?”
言罢,她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一dian儿,两个人,四只手,交叉在一起,放在周觉山的膝盖上面。
周觉山低笑一声,终于如实托chu,“赵骏只负责找到在南掸bang军里那批走私军-火的那些家伙的走私证据,而我的工作风险系数更大一些。我要找毒枭。这里有一条从南掸bang通往中国广东的贩-毒路线,每年会坑害成千上万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