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事把我带走了。”
话音刚落,手中的折扇“刷”地一声打开,令人惊讶的是,在折扇打开的那一瞬间,许许多多细小的针立即从扇面she1chu,如暗qi一般直冲着敌人而去。
qiang盗忙用刀挡住那些针,免受伤害,即便被扎,也未曾击中要害,不痛不yang。为首之人嘲笑之意更深,“女人便是女人,即便有武qi,也不知dao如何使用。”
说罢,几人提着大刀朝着两人砍去,却见白其殊衣袂蹁跹,轻松夺过攻击,手上的折扇在空中一抛,换了个方向,扇柄对着敌人,扇面对着自己,当qiang盗靠近自己的一瞬间,an动扇柄上tou的an钮,锋利的刀片瞬间从扇柄nei发chu,正中要害。
白其殊的手顺势往后一chou,锋利的刀片上立即沾满了鲜血,大汉震惊地低tou看了看自己liu着鲜血的shenti,然后应声倒xia。
白其殊歪tou一笑,她白其殊有一个原则,君zi动kou不动手,一旦动了手就让你再也动不了kou。
苏淮直冒冷汗,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白其殊在考科举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交代自己说不能打开她的折扇,他还以为真的是她母亲的遗wu,ganqing这gen本就不是把普通的扇zi,而是一个武qi。
苏淮认识白其殊这般久,不guan是人前还是人后,她都一直保持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样zi,从来不轻易与人为恶,但这并不代表她会一直退让,也不代表她会无怨无悔地受人欺负。
几个qiang盗看到事chu不妙,连忙跪地求饶,不停地说着“饶命”。
白其殊手中的折扇狠狠地在他们的tou上敲了一xia,让他们觉得心惊肉tiao,以为那折扇上又有什么别的机关,没想到仅仅是一敲,白其殊一边敲一边骂dao:“让你抢东西!让你瞧不起女人!让你好se!还不快dian给我gun!”
几个qiang盗听到这句话时如获大赦般连忙连gun带爬地跑了,苏淮吞了吞koushui,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tou默默地想着,以后绝对不要惹他的阿殊生气,不然怕是自己的脑袋都要被敲zhong。
发生了这样一段小cha曲,本来预备谈心的两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心qing把刚才那个话题继续xia去,正预备休息一会儿继续赶路,此时却刮来一阵莫名大风,风力大的白其殊要抓着苏淮的衣裳才能勉qiang站稳,十月份的天气,又不是在沿海,怎么会突然刮起让人都站不稳的大风?
苏淮死命地撑着,却仍旧免不了被大风撼动,周围gen本没有能够抱住的东西,他只能低touyan睁睁地看着白其殊抱着自己腰bu的手越来越开,苏淮一把抓住白其殊的手,两人却一同被风力从崖上带了xia去,qing急之xia,苏淮迅速抓住了崖上生长着的一棵歪脖zi树枝。
这个时候,方才的大风却慢慢停了xia来,可是惊心动魄的一幕还没有结束,那树枝怎么承担的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见那树枝渐渐弯了,仿佛xia一秒就会“咔ca”断掉。
但苏淮的另一只手却仍旧紧紧地抓着白其殊,白其殊知dao他撑不xia去,dao:“苏淮,你松手吧,再这样xia去,我们两个都会掉xia去。”
“我不许你瞎说!”苏淮吼了她一句,什么叫放手?不放就是不放,死也要死在一块儿。“你shen上还带着赤瞳的骨灰,难dao你忘了,他曾经交代过你,让你把他的骨灰带给他的师父吗?要亲手交给他,白其殊,你不会反悔吧?”
☆、第一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