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归嘟囔：“来了，可是我想起将军昨天的教训，死活不肯再跟她们俩去。乖乖在家呆了一整天。”

“吃了一次晶饺。还有一次是象牙馒。都是饱的东西。”

棋归刚有迷糊，也没察觉他的不对劲，笑：“好的，中午喝的粥，您新请的那个厨，煲汤和煲粥都不错，比以前的好。”

棋归有不好意思，：“今儿一早，太后来了，结果我还没起来……”

么也没通传一声呢！”

燕君行笑了笑。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棋归就没再睡过一个懒觉，每天一大早起来，就得在自己家的院里收拾着招呼太后，太贵妃，和她们以前那群一起疯过的手帕交。

“吃粥不饿？”

棋归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人家是太后呢？

燕君行嗤笑，：“你又不是生第一个了。”

棋归浑然不觉他的心大起大落，挨上去抱着他的腰，撒：“将军今日回来得好早。”

燕君行看她梳着家居的小挽髻，上穿的也是在家里常穿的那月牙白长袍，还有睡惺忪的。他半松了一气，：“没事，你今天在家里好么？中午吃的什么？”

然后，嗜赌的本被提了起来，没过足瘾，她就把赌桌搬到了棋归家的院里。

喜儿和门房都没跑过他，也没反应过来。

燕君行就知她今天是真没去了，这才算是彻底放心来，：“吃饱了就好。”

燕君行只好翻了个，：“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直到太后去京城大大小小不少赌坊里都显了一次，被人记住了，赌坊是不能再去了。青楼里等着她赎的姑娘大把了，青楼也去不成了。戏园里来来去去那几戏也听腻了，不想去了。

他心不好，棋归也不敢嘴，抚了抚他的膛，：“您放心吧。”

棋归住他的手，：“别……”

棋归：“耿嬷嬷也说要少吃多餐。中午吃了，午到现在，我吃了两顿心了。”

“什么心？”

而且还不能有怨言。因为太后么，大方啊，以前每次去赌博，赢回来的钱几乎都赏了她。加起来零零碎碎竟然有几千两，够棋归招呼她们到明年还有剩的了。

燕君行松了一气，心也好了，拍了拍她的手，不经意似的问：“太后今日了，没来找你？”

她终于消停来了。

吃过晚饭，两人休息的时候，燕君行把棋归抱上床。

接来的一段时间，太后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到棋归跟前儿来晃一，想把棋归拐去，上青楼，上赌坊，上戏园，总之不该去的地方她都想去，还想拐着棋归一起去。棋归死活不肯，让果果陪着去了一次戏园。

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燕君行不说话，半搂着她，睡了。

“嗯？”

最要命的是，太后婚前喜大烟斗，后来被勒令戒了，最近竟然又上了……还跟以前的手帕交一起……一屋吞云吐雾的妇人家，都是当朝显贵，最贵的是一国之母，最次的也是

她：“太后今儿还数落了我一通呢，说我怀着孕就胡来，什么什么的。这个她说的对，我上没有正经的婆婆制着，若是有婆婆，必定也会这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