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也不用棋归说，果果必定是心里有数的。

果果见棋归发愣，不禁奇怪，：“娘，您怎么了？果果的八字有什么不对吗？”

闻言，棋归陷了沉思。太后，八成也是已经猜到了。母仪天的命格并不多见，太后自己就是一个，别人或许注意不到，可是太后一向仰仗钦天监，所以，两相对比，约莫会猜到一二。

想到这儿，未免就觉得有些无趣，顺问：“你这孩一向报喜不报忧，在里，没人欺负你吧？”

太后的消息能从哪里来？棋归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李樾。

顿时棋归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样一来果果立后就能得到太后的支持，太后势，在中有太后的庇护，总是好的。忧的是，因果果是在太后边呆了许久的，太后对她的要求怕是会比对其他王后要一些。

棋归，：“娘排行老九。”

果果：“那倒是没有。太后娘娘和太贵妃娘娘对果果都很好。后来多了些妃，但对果果也都是不错的。”

这死小……

棋归回过神，笑：“没有，不都是好事吗，主贵夫呢。果果不是就想嫁人中龙凤吗？这可得

那时候的棋归还在为叫花鸡要死要活的呢。

这件事，太后是乐见其成的。

果果笑：“嗯，娘就是这么的，果果都瞧着呢。以后也要跟娘学。”

那些妃哪里是对你好，分明是看你得，所以来巴结你罢了。

果果似乎没有意识到棋归的态度变化，反而还在自得其乐，一边笑：“说得可多了。说果果是主贵夫的，日后夫君必定是人中之龙。而且果果夫君会对果果很好呢。”

难怪，果果小小年纪，手妃之事，太后也不阻止。甚至，她是在背后默默地观察果果的品和德行。

果果笑：“您那时候在赵国，很多趣事呢。果果常常听太后娘娘和太贵妃娘娘提起。说的时候太后娘娘和太贵妃娘娘都会笑个不停呢。”

果就算嫁中，太后又不是燕君铭的生母，对果果总不会太苛刻。何况太后娘娘的脾气，这两年也收敛了很多。

“……”

棋归突然发现……她其实没有什么可以教给这个孩的。这孩实在是聪明，小小年纪，不走到哪儿，大家都会喜她。比起十二三岁的棋归，那可真是不知了多少。

果果又笑：“太后娘娘，把果果的八字也拿去排了。”

棋归顿时一个激灵，：“怎么说的？”

又难怪，太后对果果表现了超乎常人的关注。并且那一晚上，燕君铭偷偷，能把本来住在紫宸的果果也带了来！

“……”

果果笑：“说很多趣事啊。比如娘小时候，在里的时候就常常和男孩打架。后来因为被人诬陷所以送山中。哦，对了，太后娘娘还叫人排过您的八字，说您本就不是累国运的八字，相反，相当旺夫呢。”

她：“总之，娘要说的是，咱们人呢，就要将心比心。别人对你好，你就该对别人也好。她若是不好，你也不用客气。这个理，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

果果突然问起，：“娘啊，果果听说过您在赵国的时候，是九公主，对吗？”

“太后娘娘和太贵妃娘娘平时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