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崔太守还冷静的,与我有说有笑,怎么说起谋害史太守,崔太守就生起气来。不必着恼,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是人质,是将军安放在这儿让大人们安心的筹码,我对大人毫无威胁,大人且听我唠叨几句便好。我为何敢说史太守是被人谋害,因为这些事,平南就发生了。”
“大人可认得平南的江主薄吗?他的运气没有大人好。他被杀了。钱世新大人上了太守之位,不过听说他的罪行被揭穿了,
了大牢。钱大人与大人有些像,都是名声很好百姓
的好官,一开始确是没人会想得到,原来前
那些刺杀、嫁祸,所有的纷乱,都是这样的正人君
模样的人
的。两个相邻的郡,连着两个带着阴谋的国,太守都犯了大错,代太守都是梁大人选
来的好官。你瞧,一模一样。”
崔浩想了想,又唤来安若晨边的丫
问,丫
答夫人这些日
睡得多吃得多,
神很好,没见哪儿不舒服的。
崔浩的脸顿时变了,斥
:“一派胡言。”
安若晨站起来,又
:“待大人听到那消息后,就知
我绝无虚言。到时大人若觉得你我
境相当,需要互相扶助些的,便来找我吧。还有,大人再好好想想,梁大人被劫持后,梁大人的好
,以及大人自己的坏
。我告辞了。”安若晨施了个礼,慢悠悠地走了。
安若晨越说,崔浩的脸越难看,他
:“我是曾听说夫人能说会
,今日算是见识了。只是夫人若想仅凭言语就栽赃陷害,怕是不能够的。”
崔浩抿紧嘴,他自然知平南发生了什么。
崔浩瞪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疑虑。他想了又想,不敢多想,终是将安若晨的话撇到一边。但这晚他一晚没睡安稳,第二天召来盯梢安若晨行踪的属,问他安若晨这几日都
了什么。那属
说没什么特别的,将军夫人不怎么
门,也没见什么外人。
“我与夫人没甚好说的,夫人请回吧。”果然是离间计,崔浩决定还是少听为好。
“这等大事,鲁大人未通知大人,也该知会梁大人一声。也许,他们有自己的路联络,不需要大人了。”
尹铭要回十里坡了,来与崔浩打了招呼。崔浩问他除了龙大那摆威风施压之外,还有什么事没有。尹铭心
不佳,
鲁地回了句没了,有事自然会嘱咐,扭
走了。
“瞧大人说的,栽赃陷害那是大人们的事儿,杀人灭
也是习以为常。但凡小卒,都逃不掉这般的命运,平南死了多少人,大人清楚吗?我想大人该是顾不上打听平南,茂郡为了这事死的人恐怕也不少。大人,我是好心来提醒大人,想想近来
势有何变化没有?是否以为一切顺利?想想平南的钱世新大人,
了事,都是他担着呢。鲁升大人可是堂堂正正,半
错
没有的。对了,鲁升大人最近有给你消息吗?我听说,
了大事呢。”
“好呀。”结果安若晨居然很快就答应了,这让崔浩一愣。
守之位时,梁大人那边就是这般与你说的吧。”
“嘱咐”二字让崔浩心里颇有些不舒服,这让他想起安若晨说的“小卒”。确实,太守之位对他来说是天上掉的馅饼,但
崔浩在犹豫要不要接她这话,他总觉得是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