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中憋气的苏正想再说些什么，苏百川却突然伸手拉了拉，“好了，小，不要再说了。”

苏卿问，放在廖鱼巴上的手指蓦地使力，正喋喋不休的往苏百川伤上撒盐的廖鱼冷不丁的痛呼一声，恨的神又瞧向了苏卿！

廖鱼冷嘲，“怎么，把自己的还没成年的亲生女儿独自抛，自己一个人远走飞，人死了现在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女儿，而且你这年纪…呵呵，到底是谁对不起苏，又哪里是还需要了不了解的问题。”

如果她没有重生呢？如果从那天起这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了一个叫苏卿的人了，余的场面又会是什么样呢？

廖鱼的话已经说得很难停了，可被说原本还和她针锋相对的苏了，连直接被她难听话嘲讽着的苏百川都至始至终一声不吭，活像是一个没了声息的木人一样，兀自受着百般的指责，那神却越来越趋于空寂。

苏卿冷不丁。

“我又没说你！你该不是什么闲事都准备吧？你知你前这个男人过什么好事吗？这不是你这种人该手的事，你想要找我的麻烦随你找就是，但该说的话我一定要说完！如果某些人真的就有脸看着亡女的徒弟被人这么着欺辱，我当然也是没什么意见的，就怕那些没羞没臊寡廉鲜耻的人…”

苏百川的蓦地晃了晃，一向自傲的他被人这么着挤兑，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反倒是苏，气鼓鼓的瞪着廖鱼，一度长牙五爪随时准备扑过去跟她拼命的模样。

苏愤怒的视线立刻就落在了廖鱼的脸上，“你知什么？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里大放厥词！你给我闭嘴！”

“够了…”

看呐，就是前的这个模样，丑陋恶心到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小！”

正说得快的

苏不甘心的咬咬牙，“爸！你明知…”

廖鱼见状心中又是一阵痛快，虽然这会儿她是被苏卿的人给辖制着，但苏百川其人可比没了家族庇佑的苏卿要难对付的多，看到苏百川痛不生的模样她只有侥幸和兴的份儿，连带着连自己狼狈的境都几乎可以全忽略掉了。

果然，廖鱼的话音一落，苏百川面上的神又难看了两分，因为用力和克制，咬肌都明显的鼓了起来。

苏百川的声音有些疲惫，苏不服气，可一抬就看到了苏百川疲惫至极的神，他的背脊似乎被什么太过沉重的重担压垮了一般，瞬间像是苍老是十岁，苏睛猛地被了一，瞬间就温顺来，神虽然仍旧带着愤怒看着趾气昂的廖鱼，却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紧了嘴。

“说够了吗？”

苏卿看着前的一幕，看着手腕受伤的苏义愤填膺的蹲在地上生闷气，看着苏百川佝偻着背脊抿唇忍耐沉默着，看着廖鱼中闪过明显的快意和酣畅淋漓，苏卿敛目，唇角原本带着的温和的浅笑倏然间就淡了来。

“该心虚的人永远不会是我。”廖鱼冷嗤，为了让苏百川心虚，廖鱼还特意吃力的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微红的眶灼灼的盯住他，“自然有某些对不住苏的人最该忏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