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打算回到帝都的当天，就遣散掉毕超和岚等人的。江尧废了，他们留在他边也没有什么必要。可现在看来，他恐怕要留着他们，才能反过来保护苏黯。

还是被人抓起来了？

“不会，对江家来说，江尧这个人已经任何价值了。”

――他那天不该提醒江尧的，他不应该告诉他瑞士人要来，他太大意了，或许是他的错。

苏黯趴在他怀里，撒似的扭了扭，却一不小心了个火。

“那……江尧现在怎么样了？”

苏黯敛眉思索。一个双残疾的人，自杀的可能有，但成功的可能不大。

“瑞士人找到了他，但囚禁了11个小时之后，人就暴毙了。”他今天上午其实比她醒得早，天刚亮的时候接到了一通江尧休克致死的电话，令他改变了原有的全计划。

死了？

“……”

又惹事了。被人扛到肩上，苏黯也不

“我为什么觉得……这件事还没结束……”

“嗯……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桥自然直。”

苏黯看顾曳一脸的凝重，就知他这是又开始钻角尖了，“好了，别想了，那些外国人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许不是真的呢？”

不是他死了，活着，对那些人而言都没有意义了。一个连他这种完全不懂生意的门外汉都能一举打败的继承人，江家又何必在乎呢？

环绕于甲板上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换了种风格，靡靡的曲调哀婉迷蒙，郁深化解不开。

顾曳陷了沉思……

宁为玉碎……

顾曳清咳了一声，受到自己的灼，唯有将刚才的沉闷跑到脑后。“船直不直我不知，反正我是直了。”

住了她，额抵着她额，碎落的吻不断袭来，怜中带着疼惜，“我知，我明白的，我不会让你有闪失，我也不会让我自己有闪失。”

没有了监视，让毕超和岚留在边随时照顾，倒也没有什么坏。毕竟以忠诚度来讲，没人能比得过他们这些人，更何况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江家培养来的弟，经受过专业的训练，获取报的速度和方法也都要比外面雇来的人上几倍，能力没得挑。

忽地又抬看着顾曳，她脑海里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会不会是江家的人动的手脚？”

不为瓦全？

依瑞士人对江尧的仇恨，他们绝不会在回到瑞士之前就对江尧手，江尧这一死死得太过突然，恐怕是另有蹊跷。

顾曳将她放到了自己上，了。经过了这一件事后，互相摸清了底细，瑞士人也对他颇为忌惮，所以也不排除瑞士人是为了隐藏江尧的真实况而刻意向他转报虚假消息的可能。当然了，欧洲的灰暗势力深不可测，他无权染指，这件事是真是假，他也无从分辨。

这样的事他不会再第二次了，如果以前是他一个人也就罢了，但现在，他也怕，他也怕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