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就像个无稽之谈,着实可笑。
那时候顾曳就一清二楚了。江尧在江家的地位也不过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保证得了自己的安全?
顾曳叼着烟,脱西装外套,低着
,淡然地解开了胳膊上的绷
想要自由,想要离开江家……那他就不能顺他的意。
“嗯……”
顾曳缓缓地吐了一
烟,皱着眉
,觉得江尧言之有理。
江尧坐在远窗边,目光深沉,信誓旦旦。
顾曳离开江家已有半年之久,安逸的生活,似乎磨掉了他不少心计――这么简单的理,一场破绽百
的闹剧,他竟然都没能识破,亏他
上还
着江家的血
。
细长的香烟夹在指尖,顾曳抬起手腕,往烟盒上轻轻地磕了磕。
江尧远远地看着顾曳吞云吐雾,一副悠哉闲适的模样惹人生厌。
打火机还在苏黯手里,他没带火。朝后人示意了一
,一双手立刻捧着打火机伸了过来,火光在黑夜里瞬亮,
动的火焰照着他半张脸骤然清晰。
“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让他暂代他的职权,那都是假话。
江尧无非是想找一个傀儡当替罪羊,如果顾曳真的听顺了他的主张,那一旦江家的生意在经营上了什么差错,日后家族里怪罪
来,江尧就会第一个把他甩
来
罪。而即便是有所侥幸,让顾曳能逃过一劫,那到最后他也只会是一直
于被江尧暗中控制的被动
境,没有权利,没有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再
的地位也形同摆设。
面坐着的一排有他们的叔父、姑姑、姑父、表叔父,他们各自在国的政-治、军-事领域上享有一席之地,一举一动都对江家的生意举足轻重,非同小可。
江尧努力地压制住心底翻涌的绪,不动声
。
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睛,知
顾曳这是想为他起初说要
手香港一事讨个说法。
顾曳在香港受伤,江尧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让李调查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与会人员。
江尧缓缓地转过了,眸
一深。
江尧说得没错,一个大学刚毕业并且患有攻击人格障碍的男青年,确实没有可能带着武
冲
特区警队的重重包围。至于顾曳本
,他伤了,死了,对江家来说都不要紧。毕竟对江家来说,为了维护住自
的权威与尊严,牺牲掉一两个像他这样的边缘人
又算得了什么?
“我只是在提醒你,想让你提警惕。”
有特区政府代表席的会议,安保条件自不必说,可一个大学刚毕业并且患有攻击
人格障碍的男青年,竟然能够突破重重包围,只
一人带着长刀闯
容纳着数百人的会议室。
“可是你真的亲看见,我是被一个大学刚毕业并且患有攻击
人格障碍的男青年……重伤了手臂吗?”
如果江尧是虎豹,那顾曳就是豺狼。碰
顾曳或许还对付不了江尧,但暗地里使一
手段,再联络一些江尧的仇家或对手,那答案……就未可知了。
“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伤了你不用紧,但绝不能威胁到江家在亚洲金圈的权威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