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黯看着突然现的顾曳，怔然了半晌，哑着嗓回答。

“我只亲过

垂落的长睫微动，顾曳嗤笑一声，“你自己的事，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跑来问我？”

“……明天有空的话，过来坐坐。”

第29章留宿

“说了什么？”

“我说医大请我讲座，你就不闻不问了？”

“我……我不是说过了吗……”

不过，这觉怎么有似曾相识呢？

原本的次卧现在空无一，苏黯问他这床垫是不是那屋腾来的，顾曳摊了摊手，这房从买来到现在，他一天都没住过，当初只是看中这附近环境好，清净，她现在问他这房里有什么，他真的就跟一概不知差不多。紧接着男人的自尊心作祟，顾曳不肯把床垫铺在客厅当守门神，苏黯说让他睡次卧，他又说那屋没有打扫灰尘太多，最后争论来争论去，到底还是把床垫铺在了苏黯的房间里。

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苏黯哪还好意思赶顾曳走，只不过他念在她伤还没好，没跟她睡在一张床上。而后又经过她的亲证实，客厅里的沙发他确实也睡不，两个人到储间里翻了翻，巧合地翻了一个单人床垫。

“……”

“没睡，怎么了？”

夜里，回顾着这一整天的种种，她躺在床上，被那一个吻扰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动手术的后遗症，她这两天记忆有混乱。其实苏黯主要是觉得亲过别人的可能不太大。“那我……我有亲过你吗？”

这明明应该是她的初吻啊，她守如玉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初吻，怎么到来……竟然会有熟悉呢？

“我以前……有接过吻吗？”

好奇心止不住地翻涌，她百思不得其解，碰了碰床的人。

今后不现任何人任何事，“你不要让步。明白么。”

顾曳能说那样的话，苏黯心里自然是又甜又，外加很动了。

良久之后，纤细的，倒在了一个温又温柔的怀抱里。长时间缺氧导致她意识有模糊、有混乱……迷离间隐约听到一低沉的声音，笃定认真。

窗外的夜景斑驳迷蒙，唇齿交叠，他用温炙的薄唇兀的覆上了她的唇，灼的她中，纠缠不清，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映在他脸上，一张清俊的面孔近在咫尺。

“苏黯，我是你的。”

“顾曳，顾曳……你睡着了吗？”

除了之前亲过额，这……这好像应该是顾曳第一次吻她啊。柔的，带着灼温度的，缠绵骀的滋味如同香醪酒，令人怦然心动……

他说话，闭着。苏黯连忙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心地开。

迷离的夜，苏黯抓着他的衣角，莫名紧张。顾曳深眸看着她，不言不语，倏尔，缓缓地低了……

两张床一一低紧贴在一起，呼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苏黯趴在床边叹了气――这跟睡在床上的区别真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