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没说话,林潜想了想,从怀里掏chu一个东西递了过去。
玉秀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蝶恋花金簪。那簪zi虽不大,zuo工却极jing1细,上tou一朵花一只蝴蝶,俱是栩栩如生,特别是那只蝶,两片金翅薄如蝉翼,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倾刻间就要震翅飞去。
玉秀心里一惊,她虽见识得少,却也知dao这东西必定要价不凡,忙dao:“你怎么买了这个?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林潜便微微皱眉,“不喜huan?”
玉秀听了他的话,心tou一阵无力。这人每次送她东西,只会问喜huan或是不喜huan,就没别的话可说了。
她只得dao:“不是喜huan不喜huan的事,你赚钱不易,何必每次都送我这些金贵的东西,我平日里又用不上,放着可惜,反倒又让你破费。”
林潜听得破费两字,忙dao:“这个便宜。”
这话说得和当初他送那盒胭脂时说的一模一样,玉秀是不信他了。
见她不理自己,林潜盯着自己手上jing1致的金簪,眉间皱起。
他这次chu去,见了几个师兄弟,他们听说他已经定亲,就你一言我一语地给他支招,跟他说怎么样才能讨女zihuan心。这个说嘴巴要甜,那个说荷包要松,还有说什么shen板要好的,乱七八糟说了一堆。
他有自知之明,听了他们的话,知dao嘴巴甜这一dian是指望不上了,临回来时,就改dao去省城挑了一只金簪。可是yanxia看来,这个法zi非但行不通,没讨得huan心,反而让她更不gao兴了。
他在脑中默默回想之前是哪个师兄弟chu了这个主意,xia次再见,定要向他好好‘讨教‘一番才行。
玉秀见他愣愣地看着簪zi发呆,又有些心ruan,说到底,是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就这样被拒绝,心里大概不好受呢。她想了想,dao:“这簪zi我很喜huan,你的心意我也知dao,可这支簪zi实在太贵重,我一见它,就要想它不知花费了你多少银zi,你说,我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将它dai在tou上?”
林潜听了,想了想,dao:“我的银zi,以后都给你,我的就是你的。”
言xia之意,反正都要给她的,不必过意不去。
玉秀不想他一本正经地说了这种话,反倒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不chu什么来了。
林潜见状,把簪zi往她面前一放,是不准备再收回来的意思了。
玉秀说不chu拒绝的话,只得默认。她低tou坐了一会儿,想起房中还有一双靴zi,忙起shen去拿了,递给林潜:“这靴zi上个月月初就zuo好了,你不在,一直放到现在。”
林潜接过,仔细收好。
他走后,玉秀拿着金簪去找夏知荷。
夏知荷见了那簪zi,yan前一亮,dao:“这簪zi的zuo工,怕比这些金zi本shen值钱呢。”
玉秀听了,更是心疼,dao:“娘,这簪zi你收着吧,放我这里我不安心。”
夏知荷dao:“哪有这种dao理?既是阿潜送你的,怎么也不该是我收着。难dao你不喜huan?”
玉秀dao:“我也不是不喜huan,只是娘你看,咱们村里,可有谁整日带着金簪zi招摇过市的?就是谁多dai了一只银镯zi,已经是不得了了,何况这样一只金灿灿的簪zi呢?我又不是哪家的小jie,若真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