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
骆银瓶瞬间迷惑了,认识什么?他怎么可能认得她?骆银瓶一脸茫然同韩月朗对视,试图从他的yan睛里读chu些什么,然而他眸nei平静无波。
韩月郎不急不慢,悠悠地说:“前几日,大清早我起来,都在窗nei瞧着,你在剧院门kou抱着床被zi讨钱。几次想喊老张把你赶走,转念又一想,算了,可怜你无家可依。”
骆银瓶听得脑zi里嗡嗡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韩月朗又dao:“有几次经过门kou,想给你扔dian铜板,又想,你面前连个盆儿都没有,我不施舍不够专业的人。”
骆银瓶脱kou而chu:“谁说我不够专业!”话一说完心里琢磨,不对劲啊,这不等于自己是乞儿了么?
韩月朗还dao:“后来见你许是没讨着钱,在门kou又笑又tiao,许是疯了。”
骆银瓶上前一步,只想打人。
第3章第3章
韩月朗伸手一拦:“注意你的手臂!”她这才想起来,嘿,揍人都没法揍。
骆银瓶重新坐回卧榻上,转着yan珠zi:“方才的事qing,还没有同韩公zi商量完呢……”
韩月朗调整shenzi,坐正,亦正sedao:“老张与我说,剧团目前缺一个凑角,一个帮事,你和你弟可愿意gan1?”
“愿意愿意!”骆银瓶喜得yan睛里放光。
“不过,本院不招撒谎了人。所以ru院之前,你弟说你们会的那些才艺还要测验。他要打鼓和唱词,你要试试琵琶、箜篌、杂耍,tiao大神就不必了。”
骆银瓶应声dao:“这个一定。”
韩月朗diandiantou,dao:“你随我chu去吧。”
骆银瓶tou上冒小问号,去哪?韩月郎却没有多言,伸手把门轻轻一推,门外偷听的见风消差dian跌倒。
韩月郎没追究,手一挥:“你俩都随我来。”jie弟俩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没走到二十来步,就停了。
之前为韩月朗扇风的年长者,正候在这里。简单介绍了几句,原来他是明月剧院的总guan事老张――至于老张全名叫什么,韩月朗没有交待,jie弟俩也不敢问,就先这么喊着吧!
老张领二人去办ru院手续,韩月朗则独自离开。
明月剧院的后院,chu乎意料的大。
重重又叠叠,许多栋gao矮错落的楼。据说好些是演员的宿舍,角儿们可以选择住在剧院,例如韩月朗,也可以选择住外面――当然像骆银瓶和见风消这类等级的,就没得选,排不上院nei宿舍的号。
老张带着jie弟俩登上一栋小楼,左转又右转,jinru一个十字拐角,屋檐的影zi投she1在走廊上,同栏杆造成的阴影一起,把走到划分成许多小格zi。老张走到最里面一间,掏chu钥匙开了锁,门被推得发chu“吱呀”一声。
老张dao:“这里tou有些乐qi,娘zi和公zi奏一奏,老生听听,是否可以。”骆银瓶和见风消随老张跨jin屋nei,迎面扑来一guzi扬尘味,嗅得chu这屋zi许久没人来了。
老张有些不好意思,解释dao:“旁的乐qi,这会都有人在练,要委屈二位用这些旧的了。虽然旧,但调一调,音还是好的。”
老张说完,依次取来琵琶、箜篌、鼓,又询问骆银瓶杂耍是要碟zi、碗还是伞?骆银瓶回答随意都行,老张便取了碗来。
老张先让见风消打鼓和唱词,见风消敲敲打打一番,又喊了两嗓zi,不多,但是够表现的了。
老张捋了会胡须,沉yin半晌,dao:“郎君素来严厉,往常似这样的he验,他都要亲自在场的。”说着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