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个屁！别告诉我你对我没觉！如果你心里没有我，那么昨天晚上我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会落荒而逃？告诉我攻玉，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瑶华看自己最狠的一句话撂都没有让攻玉开，心里的悲凉更胜，但看见那毅地脸此刻泪连连，心里又有了一丝安：不说就不说吧，早晚有一天能够将攻玉的心结打开的。

攻玉浑一颤，抿紧了嘴唇，并不回答。

“如果有一天我输了，一杯鸩酒或者三尺白绫来安某人的心，你也不会后悔拒绝过我么……”

攻玉的脸便的煞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神里带着痛苦，久久后只能回：“你不要我……”

早朝之上，大理寺卿赵良、刑尚书孙榜、以及奉命查探此案的各个官员其其聚集

攻玉心里大恸，仿佛一把刀狠狠地在心脏之上，她知瑶华说的是真话，历代被废黜的皇太女没有一个是好场的，惨一的被安个造反罪午时斩，好一的为了顾忌皇家颜面就会赐个毒酒白绫给个全尸。想到瑶华将来有可能落个如此场，攻玉不由得泪满面。

瑶华昨晚喝醉了，依稀记得有个冰凉的东西偎贴着自己，今日听盼兮说昨晚是攻玉一人在寝殿，便瞬间想起来昨晚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十三岁回京的第二天，你便陪在了我的边，你我也曾一起放过纸鸢看过河灯，也曾一起逛过庙会拜过月老，到底是为什么后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最后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说？”

瑶华早就知攻玉在旁边，所以才任由碧丝躺了自己的怀里，就是想看看攻玉会有什么反应，可是令瑶华失望的是，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那可不行，以后你们就在东好好住吧，不愁吃不愁喝，一直到老死本都会养着你们的！”

一天的休沐就这样过去，再次上朝，亏空的事宜也再次被提上了日程，明光帝对于此事的重视，引得各级官员都战栗不已，唯恐扯到了自己的上。这几天瑶华收到的密探来报，许瑶池党正暗地里急匆匆地转移着货，并派人去账房偷偷纵火，想把往日的账目一全烧掉，结果却被瑶华的人全活捉，咬自尽了。

瑶华三两步走到攻玉面前，攻玉在男的里面算是修长的，所以倒也能与瑶华的视线平齐。

“殿多虑了……”

侍卫们赶紧上前，三两把人拧好，又用帕堵上嘴，向门外拉去，峦菊也早被一系列的变故惊呆了，看人被拧了去，也赶紧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

看三个小倌哭声四起，一个二个都上前来拉扯瑶华的衣摆，瑶华皱着眉：“都是死人嘛！把他们都拉去！”

瑶华看着攻玉充满沧桑的睛，里面似一片汪洋，带着悲伤，但是更多的是隐忍和沉默。

……

瑶华到了深深的挫败，任自己费尽心机地去努力去讨好去猜测去试探，但是攻玉都一直狠狠地将自己拒之门外。

人都走了，瑶华方叹了气，说：“你是不是依旧不相信我？依旧心里没有我？”